到一種悲哀,這個世界,大人物玩弄女人,而小人物只能送出女人。如果不是劉鐵柱出車禍變殘了,如果柳紅不斷的被騷擾,會發生這樣的事嗎?

劉鐵柱見董小川沉思,誤會他的意思,以為他已經同意了,連忙繼續說:“你放心,我會勸她的,其實我早已知道她一定會答應的。”

董小川半晌沒有說話,他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國安訓練課沒有這樣的內容。如果說對柳紅沒有那種衝動也是不可能的,不過董小川不想這麼做,這違揹他的原則。

突然他腦海裡想起不知調的爺爺董太多說的話,“像我們這麼拉風的男人,最痛苦的不是缺少女人,而是不知道如何去拒絕女人。”

他站了起來,對劉鐵柱說:“你以後不要打你老婆了,你可以借我的名頭,你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

說完,他走了出去,柳紅並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跟董小川說些什麼話,見董小川離開,滿臉笑意,很是熱情的打招呼,“董所長,以後常來!”

董小川看著柳紅漂亮的臉蛋,整個身子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微笑著說:“好的,柳紅姐。”

“你叫我姐?”柳紅驚喜的說道。

“是啊,以後我就叫你柳紅姐。”董小川微笑說:“柳紅姐,以後誰欺負你,有什麼困難都可以找我。”

董小川頭也不回的離開,上了車,開車回到學校的宿舍。

柳紅回頭,正見丈夫正用著異樣的目光看著她,不禁心中一顫,也不說話,繼續去忙碌了。

劉鐵柱不斷的揣摩董小川的話,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答應。如果說沒有答應就不會說有什麼困難找他,如果說答應可也沒提柳紅的事。他琢磨了半天,最後得出結論:只要是領導說的話總會讓人摸不清的,董小川願意照顧他的,說明他已經答應了。嗯,接下來,我好好的說服老婆了。

其實董小川也不知道自己說了這番話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自己也沒有答案,最後也決定不去管它了,畢竟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搞好石頭鎮的治安。今天得知有很多的酒店老闆和娛樂城的老闆沒有來,決定給他們厲害瞧瞧。

再說劉鐵柱,如果說把自己的老婆送給別人不會痛苦難過,那是不可能的。雖然他還不到三十,但自從遭遇了車禍,變的殘廢了,一下子經歷了人生的很多痛苦的事,也明白了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無恥,這麼的現實。

如果有可能,他怎麼可能有著這麼一樣的想法。反正老婆已經和自己同床異夢了,甚至已經不同床了。他思緒萬千,只覺得生活已經對他沒有了希望。他還能做什麼呢。當然,他也不會想死,自殺確實需要極大的勇氣,如果不是逼的生不如死,誰也不會想死的。

夜深之後,劉鐵柱在一旁看著柳紅竟然哼著小曲歡快的收拾飯店。這是以前從沒有的。人啊,有時候就是那麼突然間的開竅。他知道她今天之所以那麼高興還不是因為見到董小川,聽到他喊她姐。

當然如果他去詢問,她一定會否認,可是這種事是不需要證據。證據這東西,只要是需要的時候才需要,不需要的時候,什麼都不是。就像楊穎被弓雖。女幹留下的證據,有關部門需要它消失掉就消失掉了,相反有一天有關部門又需要它出現,說不定就會很意外的又出現了。

柳紅心裡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高興,覺得往日一天來很是辛苦,今天不覺得了。她一眼看著丈夫,覺得他今天有些奇怪,問:“你怎麼還不睡覺?”

劉鐵柱問:“你是不是喜歡董所長?”

柳紅的心一顫,當然否認,“你在說什麼?”

“柳紅,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的談一談。”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劉鐵柱嘆了一口氣,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