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嗎!人家真的不想起來嗎!”

不光女人會撒嬌,男人也會撒嬌,一派硬朗男人形象的二彪子撒起嬌來那也是可愛十足,把個慕容方容逗得是咯咯笑個不停,那叫笑得一個花枝亂顫。

看見慕容方容笑了,二彪子腆著臉湊上去,嘿嘿地道:“還是方容嫂子心痛我,這是答應了吧!”

“小色狼,美死你了吧!”

“你不是笑了嗎?”

“我笑就表示我答應了!”

“反正我是以為你答應了,我腦子笨,理解能力差,你要是不說明白了,我就是這麼認為的。”

“少來了,只有聰明的人才說自己腦子差呢,誰笨人會說自己腦子差啊,笨人都說自己腦子聰明。”

“啊,反正我就是腦子差,你愛信不信,就這麼著了。”

“啊呀,怎麼著,你還還想強上是不是啊?”

“哈,哈哈,我就想強上了啊,你能怎麼著吧!”

一個不讓上,一個非要上,自然是針尖對麥芒,兩個人算是對上了,二彪子嘴上起了殺心,而慕容方容嘴上也動了鬥氣。

最後,二彪子挺動了一下那已經起了巨大猙獰的東西,色眯眯地道:“方容嫂子,你看著這都這樣了,你當嫂子的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弟弟難受吧!”

硬的不行來軟的,二彪子打起了感情牌,你總得可憐可憐兄弟如今這副模樣吧,男人憋著是很難受的,憋著憋著是很容易憋壞的。

“你這壞蛋,就知道作賤你嫂子,你難受,你整完了我可更難受啊。”

“嫂子,我保證慢慢地整,保證不讓你太難受,真的,我可以保證,舒服幾下就行了,不然真能把東西憋壞的,要是憋壞了,以後我拿什麼侍侯嫂子啊,要是嫂子需要了,可不也要憋著難受了!”

二彪子的雙手遊走於慕容方容的裸露的全身,笑眯眯地說道。

“去, 誰以後需要憋著難受了。”

儘管已經都這樣了,但是有些話這樣直白地說出來,慕容方容還是有點受不了,還是會臊得臉蛋通紅通紅的,女人總是矜持的,儘管她的 心理上也許接受了你的瘋言瘋語,但是在外表上總是要裝做一副羞臊的樣子,不然你這樣的女人就顯得太不淑女了,太剽悍了,堂堂慕容方容這樣的女人也不例外。

“啊 呀,方容嫂子,這又沒有外人,你承認了又能怎麼樣啊?”

二彪子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其實在這樣的環境下,男女互相逗樂一下更是一種情調,一種情趣,不然就 是幹做那種事情也是有點索然無味,語言有的時候更是一種調味劑,玩笑更是一種催化劑,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更加親密,更加有一種輕鬆的感覺。

“我現在是上了賊船,想跑也跑不掉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慕容方容當然不是真的生氣,只是女人的矜持讓她堅決不承認罷了,這個社會自然是故作無奈地說道。

“是 嘛,那得試著賊船是不是真的那麼賊。”

二彪子笑了,他也聽出來慕容方容話裡話外的意思了,抬頭咬住雪白豐碩圓潤的山峰凸起的山尖尖,一口咬住,又快又狠, 語言說的再多也不如實際行動有力,該出手時就出手,不,應該說是該出嘴時就出嘴,嘴巴有的時候更是一件好武器,二彪子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錯過每一個機會的。

親 吻著,吞吐著,吸舔著,近乎粗暴地咬齧著,二彪子露出了野獸之性,而在他的狂暴野獸之行為下,慕容方容也變得瘋狂起來,猛地將頭向後仰去,雙手緊緊地摟抱 住他的頭,彷彿要將他融入進自己的一片雪白山峰之中,她的漂亮的臉蛋扭曲著,是痛楚,是羞辱,更是無比適意的快樂感覺,從那雪白山峰最上面的山尖尖上傳向 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