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了,單說馬鎮長兩個姐姐的關係就讓她不敢叫出聲來,自已男人在政府部門上班可就是馬金花鎮長的直屬手下啊,趕緊把眼睛閉上,可是腦海裡還在迴盪一個問題,那個男人的那個東西好象大的嚇人啊,跟自已的男人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差別,難道這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差距有這樣大嗎?她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馬翠花和馬玉花這個時候想死的心都有了,因為她們認識這個上來的小,這段時間因女兒盧月月要高考的原因,加上馬金花家離學校近一點,條件也比自已家要好一點,所以她們就基本住在馬金花家,時間一長了,就認識了這個女人,就住在馬金花家隔壁對門,一天到晚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小夫妻兩個人結婚也就二年吧,家裡就兩口人,沒有孩子,據說男人在政府部門上班,是個公務員,而這個小則在銀行上班,家裡條件很不錯,她叫孟嬌,大傢伙都叫她嬌嬌,平時的性格都是挺開朗活潑,與她們姐妹之間相處得也很融洽,雖說這裡面可能也有自已妹妹馬金花的原因,但畢竟大家平常也都以姐妹相稱。

還是置身事外的馬玉花緩過勁來,遲疑了一下,才道:‘是嬌嬌啊,那個,那個,情況是這樣的,啊,情況啊,啊呀,我也說不清楚了,你別亂說出去啊!’,尷尬了老半天,馬玉花也沒說個清楚,因為現在這個情況是說不清楚了,人傢什麼都看見了,該說的不該說的也說不清楚,想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可是想了老半天也想不出一個能說得過去的理由,簡直沒有理由可以說了。

馬翠花聽得眼都翻白了起來,馬玉花啊馬玉花,你不能說就別說,這樣說反而更加欲蓋彌彰起來,本來就解釋不清楚了,這下可好,可就更不清楚了,趕緊地推了推二彪子,那意思是讓他把自已那東西拔出來,都什麼時候了還整這個啊,她要親自去跟這個嬌嬌解釋一下。

二彪子倒是很不以為然,男人面對這種事情那跟女人面對這種事情態度是截然兩樣的,更何況看見這種事情的還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長得還湊合的女人,他就更加不以為然了,笑嘿嘿地道:‘.翠花,你們認識啊?”

馬翠花狠瞪了二彪子一眼,都是這小子,要不然他也不會出這麼大的醜,還不知道以後人家是怎麼看自已呢,不過事情已經是發生了,在怎麼說也沒有用了,還是解除眼前的尷尬是正經事,小著聲道:‘住金花家對面的鄰居,你倒是起來啊,都什麼時候了。”

那邊叫孟嬌的女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對面馬家姐妹尷尬,她其實更尷尬,要說換一個人幹這種事情,她都會不屑地不去理會,但是眼前這兩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那可是馬金花鎮長的姐姐,往日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她要是敢不屑以對,只怕日後自已男人在馬金花那個女人手下也幹不消停啊,肯定會給你小鞋穿啊!

“那個,那個,放心,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亂說出去的,那個,那個,翠花大姐、玉花二姐,我知道,我知道怎麼辦了,就是對我家男人我也不會說的,那個,那個,我還是回家了,你們,你們繼續!’·嘴裡說著亂七八糟的話,孟嬌別無辦法,只想一走了知。

低著頭,就想往上樓走,眼不見心不煩,我不看還不行了嗎,但是她這一低頭往樓上走,卻忘了樓道本來就不寬,加上二彪子和馬翠花此時還是合著身子呢,狹窄的樓道她要是想過去只能經過二彪子和馬翠花之間側著身子過去,幹是,不可避免的,就有了身體上的接觸。

而正是因為她是低著頭的,不敢往上看,反而看下面卻正正地看見二彪子和馬翠花合體的地方,我的個天啊,翠花大姐的脆子還真是又圓又白啊,我的個天啊,那個男人的那個東西是真的很粗啊,怎麼會這麼粗呢?

因為這個時候二彪子沒有全部拿出來,所以她看到的就只是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