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等他知曉之後,找來荒祠,那就主客易勢,咱們是以選待勞了。”

劉大人道:“下官想不明白,你們會有什麼安排,如若真的是有所安排,守在這荒祠中,那和趕路,並無不同。”

方振遠道:“大人,老朽還是說明白一些吧!他們在前面設下了埋伏,正想咱們自授羅網,因此,咱們不能去,所謂的別作安排,那就是我感覺這趟鏢很奇怪,諸多變化,超出了常請常理之外,老朽我已自知無能再擔這副擔子,因此,稟告了我家總鏢頭,要他親自趕來。”

劉大人道:“一來一去,總要二十天以上的時間,咱們不能住在荒祠之中啊!”

方振遠道:“我們用飛鴿傳書……”

劉大人接道:“但你們的總鏢頭,卻不會生翅膀飛著趕來啊!”

方振遠道:“敞局的總鏢頭,雖然不會飛著趕來,但他有一匹好馬,有日行千里、夜趕八百的腳程,如若他兼程趕路也不過是兩三天就可以趕到此地了。”

劉大人道:“就算你說的有理,但你們卻耽誤了我的事情。”

方振遠道:“大人,此刻,是生死關頭的時候,大人縱有什麼隱秘,似是也不必放在心中了。”

劉大人道:“這是我們劉家的私事,和你們江湖人無關。”

方振遠心中暗道:“好啊!任你心機深沉,也被我掏來實言。

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大人,也許你覺著是和我們江湖人無關的私事,但卻在不知不覺中牽扯上了恩怨。”

劉大人道:“你不用異想天開,這事和你們江湖人完全無關牽不上一點邊緣。”

方振遠道:“既是如此,大人何不先說個明白呢?”

劉大人道:“小女早已文定,她那末婚夫君,不幸染上了重疾,照名醫的說法,很難拖過這個年關,下官已答允我那親家,年前趕到開封,如若時間還來得及,要小女替他沖沖喜看。”

方振遠只聽得呆了一呆,半晌說不出話,這確確實實是完全和江湖中人扯不上一點關係的事。

劉大人輕輕咳了一聲,道:“方副總鏢頭還有什麼要問麼?”

方振遠道:“這個,在下沒有什麼要問了。”

劉大人抬頭看看室外的天色,道:“大雪雖住,陰雲依然,看天氣,只怕近日內很難放晴了。”

方振遠道:“臘月飄雪,理所應然,我們的蓬馬健馬,是特製特選的,下大雪,並不會影響我們趕路,目下停此荒祠,實是為了咱們處境危惡,一不小心就要跌入了人家的陷阱之中。”

劉大人道:“想不到威名遠播的虎威鏢局,竟然也被人如此擺佈,看來,市井,江湖上的傳說,實不可信。”

方振遠道:“如若大人一定要走,在下等也並非完全不能上路,我們吃保鏢飯的人,這條命並不是很值錢,在下顧慮重重,留此荒祠,是為了怕你們劉家人受到傷害,大人請仔細想想,如是非走不可,在下要他們準備車馬。”

劉大人道:“咱們留在這裡要等待多久?”

顯然;他已被方振遠利害說動,改了口氣。

方振遠接著又道:“在下說過,我們總鏢頭有一匹快馬,三五日就可以趕到。”

劉大人道:“你們總鏢頭趕到之後,咱們就不怕他們了?”

方振遠道:“可以這麼說吧!所以,他做總鏢頭,在下只能做副總鏢頭了。”

劉大人道:“那是說咱們留這裡三天就可以上路了。”

方振遠道:“不錯,縱然遲一些,也不會超過五天。”

劉大人冷笑一聲,接道:“我們花銀子請資局遣人保護,想不到一切的舉動,都要聽貴局的決定,這是本末倒置。”

方振遠一抱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