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發紅,一夜的奔跑,讓袁義的這個傷口大張著口子,上了傷藥,不但沒有好轉的跡象,反而拱了膿,整個創口都被膿液佔領了,呈褐黃色。

傷口被安錦繡的手指碰到,袁義哼了兩聲,身體掙扎了一下,但還是沒有醒過來。

安錦繡將自己的內衫下襬扯下了一條來,纏在了袁義的傷口上,然後安錦繡硬是把袁義背在了自己的身上。也許人在逆境裡潛力無限,又或許是袁義的身材並不壯碩,這讓安錦繡得以跌跌撞撞地揹著袁義,繞了一個圈子,走了一段爬坡的土路,硬把袁義背到了寒潭邊上。

這會兒沒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