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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辛苦,又一直不願意給孩子找個爸爸,他起初是好奇,後來接觸多了就慢慢欣賞起這個漂亮沉靜的女子,一心想要追求她,奈何一直沒有機會。
謝春紅到了樓下,笑著抬頭對呂品說:“謝謝你送我回來。”
呂品看她自己扶著輪椅就要站起來,連忙繞到她前面伸手扶她,其實他更想直接抱她上樓的,就怕太過唐突引起她的反感。
易回在車裡遠遠就看見春紅被一個男子推著往前走,然後親密地靠在一起,心裡瞬間火起,推開車門下了車才看清春紅腳上觸目驚心的白色繃帶。
這麼多年謝春紅變化很大,以前風情俏皮的長卷發不見了,烏黑秀麗的直髮披在肩頭,藍底白點的中袖襯衫配上簡單的黑色牛仔褲,讓整個人看起來特別清爽文靜,和印象中那個一顰一笑都勾魂攝魄的春紅完全不一樣。曾經的妖嬈蕩然無存,現在的她,就像一座歷史遺留下來的古舊小鎮,散發著歲月沉澱下來的安寧悠然,笑容靜美,眼神平靜無波,卻又通透無比。
謝春紅搭著他的手剛要跳著上樓梯,就感到一大片陰影籠罩下來,抬頭一看,易回冷峻的面容上不帶一絲表情,黑亮深沉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扶在呂品胳膊上的手。
謝春紅一驚就想往後退,嚇得幾乎站不住腳,幸虧有呂品在背後託著她才沒讓她跌倒在地上。
她的反應卻讓易迴心裡的怒火更熾,冷厲的眼光掃向一旁不明所以的男人,看得呂品更加莫名其妙,不過見謝春紅面上是驚懼交加,他不禁皺著眉頭站了出來,沉聲卻十分客氣地說道:“這位先生,麻煩你讓一讓。”
謝春紅沉默不語地看著五年未曾見過的面容,這麼多年不見,易回顯得愈發冷漠孤傲,身上陰沉的氣息更濃,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戾氣,整個人比以往更加冷硬。
“讓一讓?憑什麼?”易回這才看向呂品,眉眼間滿布冰霜,輕輕地開口,語調平靜卻森冷無比。
呂品一愣,口氣也不好起來:“你是什麼人?”
“我是她女兒的父親!”易回嗤笑一聲,理也不理愣在當場的男人,直接打橫抱起謝春紅,不顧她的抗議往樓上走去。
呂品伸手想要阻攔,在觸及到易回冷厲的眼神時不由自主頓在了半空。
“幾樓?”易回看也不看她,目視前方地往上走。
謝春紅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推在他的胸前,耳邊是他沉穩有力的熟悉心跳,鼻尖也縈繞著安心的味道,易回強勁有力的手臂穩穩地拖住她,讓她一時間有些恍惚,聽到他問才反應過來。
“你怎麼來了?你……你知道了……”
易回冷笑一聲:“你要不想摔下去就乖乖別動!”
如此冷漠的態度讓春紅心裡百感交集,有些惱怒地低聲說:“你先把我放下來。”
“幾樓?”
易回不理她,固執地重複著剛才的問題。
謝春紅知道他決定了的事情沒人能改,只得停止掙扎,心不甘情不願地報上門牌號。
易回抱著她輕輕巧巧地上了樓,臉不紅氣不喘,一手摟著謝春紅,一手接過鑰匙開了門,相當不客氣地將春紅一把扔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眼神晦暗不明,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一路趕來的憤怒,被欺瞞了五年的恨意,在見到她的時候統統消失殆盡。所有的怨與恨,都不及見到她坐在輪椅上的那一剎那所帶來的心驚與恐慌。怕她真的出了事故,承受著再也站不起來的痛苦。
關心則亂,其實五年了,即便是當初車禍留下什麼後遺症,也不該到了現在還打著厚厚的石膏,可那個時候,他根本來不及細想,滿眼都是那驚人的白。
謝春紅低垂著眼不敢與他對視,心裡十分忐忑不安,從他剛剛的話語中就得知他已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