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二十多歲正是精力最充沛的時候不好好享受節制個屁啊。

他覺得後面那個聲音說得對。

再說了,不是有越哥的配方在麼?林儲言打算過幾天繼續買點黨參+黃精泡水喝。

“怪我咯?”阮星語掙扎著從他身上起來,“那我走了。”

林儲言抱緊她:“去哪?”

阮星語白了他一眼:“喝水,嗓子有點幹。”

合理。

林儲言鬆開手。

只是望著阮星語輕盈地跳下床,一邊收攏頭髮一邊搖曳著出臥室的背影……他又蠢蠢欲動了。

今天晚上首都難得下雨,林儲言懷裡空落落的,也順勢爬了起來,聽了聽雨聲,又聽著客廳的動靜,跟著女朋友往外走去。

換個地方,挺好。

……

臥室門好像有點問題,拉開的時候偶爾會帶上一絲滯澀的呻吟。

阮星語正在找水喝。

她抬手去夠桌上的檸檬水,又從冰箱深處扒拉了冰塊,冰塊落在杯中,敲出了間隔越來越短的響聲。

攪拌棒慢慢伸了進去,緩緩攪動著冰塊。

冰塊慢慢融化在水中,二者漸漸合為一體。

冰水和這夏夜有溫差,杯壁外側很快就凝滿了水珠,水跡沿著水杯的杯壁往下流淌,滴落在地,在木質地板上顯現出蜿蜒的溪流。

熱,好熱。

汗珠先是在後頸浮現,接著爬向後背,像有蝸牛拖著銀線從肩胛緩緩滑向腰際。

阮星語有部分發絲黏在了後背,卻莫名其妙有一種黏膩的美感。

這悶熱的夏夜,正需要一杯冰水。

終於。

水入喉。

燥熱的身子瞬間就舒服了。

遠處傳來一聲悶雷,夏夜的雨越下越大了。

雨點打在窗上,一下一下地,開始變得急驟。

阮星語赤足,身子有點晃,不小心踩過地板,留下半枚潮溼的足印。

兩個人晃晃悠悠地走到窗前,阮星語偷偷掀開窗簾,只露出一條縫往外瞧著。

窗外大雨滂沱,遠處的地面早已變得泥濘不堪。

仔細看,路邊有一輛腳踏車正強撐著,歪歪斜斜,終於是倒在了地上,像是不知道被什麼怪力給撞散了架。

又有汽車從倒地的腳踏車旁邊駛過,車頭兩盞大燈,燈光忽明忽暗,偶遇行人飛快穿插馬路,忍不住便發出一聲急促的長鳴。

阮星語的目光有些呆滯,對面樓的陽臺上,還晾著一件吊帶小短裙,在這樣的雨夜裡,早已被風吹落在地面,雨點砸向它,顯出深淺不定的斑痕來。

暴雨傾瀉的第十三分鐘,窗外的水汽越來越多,高高低低的地面開始蓄滿了積水。

遠處的雷也不再悶聲悶氣,開始在阮星語的耳邊轟然作響。

一聲接一聲,似乎要將這個世界徹底掀翻。

:()我過氣愛豆,和天后戀愛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