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怒吼著殺向了眾人。

“小子,你丫可得快點啊。”血狼一陣搖頭苦笑,提劍殺入了戰場。

……

“孃的,這鬼玩意要怎麼才打得開?”陸成站在那輪巨大血月面前怨氣昇天,他一連用靈劍對著封印力量的血月砍了不知多少下,甚至連神技都動用了,但絲毫不見效果。

這讓他此刻心煩氣躁,惱火不已。

“這上面的符文是關鍵,得先解除這些符文才行。”赤福兒說。

“可小爺知道怎麼解除這些東西!”陸成有些惱火的叫道。

“一般來說,解除符文的方法無外乎誦唸咒語,動用機關,用某種器皿或血液作為解封的鑰匙。”赤福兒緩緩道,“像這種用強大的法力封印力量的法咒,要解開它的封印一定是某種特殊的方法,極有可能是用血來解封。”

“我的血行不行?”陸成突然問,他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當然不行,血這麼好找的話,這封印就不叫封印了。”赤福兒肯定道,又想了想說道:“或許你可以試試,畢竟你的血很特別。”

“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陸成說著拿劍毫不猶豫的在手掌上割開一道口子,血很快滲了出來。

“頭兒,小心後面!”就在陸成的手掌剛要觸碰道血月上的印文時,赤福兒突然大叫了起來。

他頓時感到後背一股陰氣逼來,本能的一個急閃。只見一把利劍直接刺在了血月的上面,一聲震響,那把劍在上面撞碎了。

“乖乖,你這丫頭使了多大的勁!”陸成驚恐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白衣女子,嚇了一跳。

但那女人卻並不搭理他,她轉又一掌兇狠的打了過來。

陸成此刻已經有了防備,他不加思索也打出一掌。

“啊!”

白衣女人突然發出了慘叫,兩股掌風迎面相撞。一股火燒的刺痛讓她不由全身一震,她竟然被陸成給逼退了下去。

陸成莫名其妙的看著跌下高臺的女人,又看看自己的手掌,原來他打出的是沾滿自己鮮血的手。

“我的血還有這等力量?”陸成盯著自己染血的手掌,驚愕不已。

“你還傻愣著幹什麼,那個女人又起來了!”赤福兒急得跳腳。

陸成看也不看那站起來的女人一眼,他一掌按在了血月的封印符文上。

頓時,血紅的光芒從巨大的圓月當中刺亮。陸成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他的手死死的給釘住了,隨後他看到那些符文正在一點點的消散。

而血月裡面那些詭異的幽魂開始不安的在裡面亂竄,整輪血月都在震動,好像隨時就要爆裂一樣。

山洞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石灰和碎石從洞頂揚塵而下。而且隨著震動越來越劇烈,開始落下一塊塊巨石。

陸成瞥見身後寒芒逼來,那個女人又朝自己殺了過來。

他奮力抽開了血掌,舉著藍色的靈劍照著血月狠狠劈了下去!

破!霹靂劇烈,萬縷血紅的光芒從裡面狂湧飛出。陰暗洞府中一下變得絢麗無比,那些血紅的光芒在黑暗中如有生命的精靈,相互追逐嬉鬧。

很快,它們都朝著外面集體飛去,像是急切的要找尋什麼。

陸成瞥見一縷靈光飛入了那白衣女子的身體內,她當即身子一個癱軟,倒在了地上。

“快走,這裡快要塌了!”赤福兒催促道。

石塊和灰塵越落越多,將高臺砸的粉碎,那巨大的血月已碎成了無數晶瑩的玻璃片。

陸成看著地上像是熟睡美人猶豫著,他在想要不要救她出去。

最後他的行動做出了決定,一把抱起白衣女人飛奔向深黑的通道。而他並未發現,黑暗中,這女人原本深黑的雙眼此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