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不到終點的高架路上,一輛左側車身有一道亮銀色的傷口的邁巴赫正以200多公里每小時的速度,向前飛去。

‘叔,你差點連我一起送走了。’

空白雙目無神的望著車頂,他感覺自己要被玩壞了。

‘那不是情況緊急嗎?而且你現在不也是好好的。’

男人頭也沒回,目光死死盯著前面幾乎沒有變化的道路。

‘呵呵。’

空白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不屑的冷笑聲,證明了他現在正極度不開心。

在一旁的楚子航面色發白,看向了車上那一處的傷口。

上面的插著一把刀,刀身上還有點點黑血沾在其中,顯得是那麼詭異,那男人管這把刀叫村雨。

‘航啊,要不你幫我打暈吧,暈了就沒有這麼難受。’

空白開玩笑的說,畢竟他現在腦漿都要被搖出來了,渾身都難受極了。

聽到這話,楚子航面露覆雜地看向前面的罪魁禍首,剛剛男人所表現的殘暴一面。著實嚇了自己一跳,

‘不行,讓我先緩緩,有變化你再叫我起來。’

空白虛弱的說完,便自來熟枕在楚子航的大腿上開始了假寐。

‘嗯。’

楚子航看著自己腿上的空白,也沒有伸手推開,只是靜靜看著空白隱約可以見到的俊俏側顏。

男人透過後視鏡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一驚。

面露苦色想道:“不是,我兒子不會是個彎的吧?雖然這傢伙長得挺好看,但也不能生娃呀。”

後座的楚子航根本不知道前面的男人思想那麼跳躍,不然肯定得狠狠的罵他一頓。

楚子航只是想著與空白搞好點關係,從他的嘴裡好知道些事情。

車窗外的大雨還在一滴滴的落下,從不停歇,路邊閃過一瞬間的路牌。

告知前面1公里便是收費站了,像是要結束今天這一切事情的前昔。

‘醒醒。’

楚子航伸手輕輕的拍了拍空白的臉頰,空白這傢伙三分鐘都沒有就睡得跟只豬一樣。

‘嗯。’

空白迷迷糊糊從楚子航身上爬起,呆愣在座位上,等待著大腦重啟。

‘你和他準備下車,這些錢給你們當搭車費應該夠了。’

男人從錢包當中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交到楚子航手中。

‘那你呢?’

楚子航看著手中的幾張大鈔,直視著前面這男人的背影。

‘他們會追著我,當然你也不要擔心,畢竟你老爸也是挺厲害的。’

男人扭頭笑著看著楚子航,同時伸手把車身上的村雨拔了下來。

楚子航盯著面前男人的笑容一言不發,像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沒有開口。

‘嗯,這個好像似乎應該沒有結束。’

空白弱弱的聲音傳來,說實話,他不太想打斷這父慈子孝的一幕。

可關鍵是現在還沒出去啊? 有什麼話等出去可以慢慢說呀!

‘幹嘛?’

空白被這兩父子一起轉過來的視線看得有些不自在,伸出手撓了撓自己的臉。

‘我們沒出去嗎?’

男人一臉嚴肅的看向空白,明明前面都是出去的收費站了,楚子航也死死看著空白,希望他只是在開玩笑。

‘要不你往前瞅瞅,順便好好開車。’

空白說著,手指指了指前方。

楚子航兩人向前看去,之前他們以為那白光是收費站的地方。

可現在那白光裡面分明是一匹和山一樣魁梧的八足駿馬。

身上騎著一個身披暗金色金屬鎧甲的巨大黑影,手中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