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裹挾著黃沙,在工地上呼嘯而過,吹得鄭逸的衣袍獵獵作響。

他眉頭緊鎖,目光如炬,在人群中穿梭,指揮著工匠們搬運石料,夯實地基。

工地上,人聲鼎沸,木槌敲擊石塊的“砰砰”聲、工匠們粗獷的號子聲,交織成一曲充滿力量的交響。

鄭逸的臉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他卻絲毫不敢懈怠,他深知,時間緊迫,必須趕在王豪紳的陰謀得逞之前,把水利工程的框架搭建起來。

他偶爾停下腳步,抬頭望向遠處燈火通明的村莊,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謹慎。

他隱隱感覺到,王豪紳那幫人,不會就此罷休,定會有什麼陰謀詭計在暗中醞釀。

他必須加快進度,不給他們任何可乘之機。

他的內心彷彿燃起了一團火焰,驅使著他,要守護這片土地上的人民,讓他們不再受旱災之苦。

他目光堅定,如同銳利的刀鋒,劃破夜空的黑暗。

另一邊,王豪紳正得意洋洋地坐在寬敞的府邸中,他手中把玩著一個精緻的玉杯,嘴角掛著陰險的笑容。

他彷彿已經看到了鄭逸的失敗,看到了自己重新掌控一切的輝煌時刻。

他想象著,只要那位京城的大人稍稍阻撓,鄭逸的一切努力,都將化為泡影。

其他豪紳們也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彷彿勝券在握,他們舉杯歡慶,自以為計劃天衣無縫,卻不知早已被鄭逸看穿。

而此時的鄭逸,卻不動聲色地站在一旁,看著王豪紳等人上躥下跳,如同看小丑表演一般。

他的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他並沒有急於戳穿王豪紳的陰謀,而是選擇以靜制動,任憑他們自以為是地表演。

他早已暗中安排好了一切,只等他們露出馬腳,便可一舉擊破。

“王爺,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孫工頭走到鄭逸身邊,低聲說道。

鄭逸微微頷首,嘴角笑意加深,他望向遠處,彷彿在等待著什麼,然後,他低聲說道:“好戲……該開始了。”

王豪紳的府邸,此刻再無白日裡的喧囂,只剩下一片死寂般的沉悶。

他手中象徵權勢的玉杯早已跌落在地,摔得粉碎,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朝廷的斥責如同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穿了他虛偽的面具,將他打回原形,那張原本趾高氣揚的臉,此刻如同被抽乾了血色,慘白得像一張紙。

其他豪紳亦是如此,個個面如土色,冷汗涔涔,再無之前的囂張氣焰,如同鬥敗的公雞,萎靡不振。

他們引以為傲的靠山,在朝廷的雷霆手段下,顯得如此不堪一擊,他們的一切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顯得那麼可笑。

而此時的工地,卻是另一番景象。

鄭逸站在高處,秋風吹拂著他的衣袍,獵獵作響,彷彿戰旗在空中飄揚。

他目光如炬,掃視著整片工地,那神情,如同一個凱旋的將軍,意氣風發,豪邁之氣盡顯。

他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胸膛中湧動著難以言表的暢快,這不僅僅是對王豪紳陰謀的挫敗,更是對正義的堅守,以及對這片土地上百姓的守護。

他挺直了脊樑,迎著朝陽,彷彿一棵屹立不倒的青松,堅韌而挺拔。

工匠們也受到了鼓舞,他們揮舞著手中的工具,幹勁十足,一聲聲號子,震耳欲聾,響徹雲霄。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笑聲打破了工地的喧鬧。

夏婉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她穿著一襲淡粉色的衣裙,如同初春的桃花,嬌豔動人。

她手中提著一個精緻的食盒,那食盒裡散發著陣陣誘人的香氣,那是她親手為鄭逸做的點心。

她臉上的笑容溫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