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都默默地祝福著這對年輕人。

鄭逸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望向李將軍,說道:“將軍,我只需要一個機會,證明它的價值。”

李將軍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神複雜。

“我……”一個聲音打破了僵局。

孫年輕將領大步走出佇列,朝李將軍抱拳行禮,朗聲道:“將軍,末將願一試!”他目光灼灼地盯著鄭逸手中的兵器,眼中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末將相信鄭公子,也相信這把兵器定有其過人之處!” 鄭逸心頭一震,一股暖流湧上心頭。

在這保守的氛圍中,孫年輕將領的支援如同冬日裡的一縷陽光,溫暖而有力。

他感激地朝孫年輕將領點了點頭,陳兵器工匠見狀,臉色一沉,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將頭扭向一邊,眼中的不屑和嫉妒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孫年輕將領從鄭逸手中接過兵器,入手的觸感與他以往用過的任何兵器都不同。

他掂量了幾下,感受著兵器的重量和平衡,他深吸一口氣,屏氣凝神,猛地揮舞起來。

只聽得“呼呼”風聲,兵器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帶著一股凌厲的勁風。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而威嚴的聲音響起:“住手!”眾人循聲望去,只見王兵器行規長老拄著柺杖,步履蹣跚地走了過來,臉色陰沉,眼中閃爍著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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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東西?如此古怪的兵器,豈能隨意測試?”他指著孫年輕將領手中的兵器,厲聲喝道:“立刻放下!否則,便是違反行規!”

鄭逸上前一步,擋在孫年輕將領面前,語氣堅定地說道:“長老,這件兵器乃是我精心研製而成,並無違反行規之處。今日測試,也是為了驗證其效能,以便更好地服務於軍隊。”

王兵器行規長老冷哼一聲,說道:“行規便是行規!豈容你隨意更改?這兵器造型怪異,材質不明,萬一傷及無辜,誰來承擔責任?”他咄咄逼人地盯著鄭逸,彷彿要將他吞噬一般。

周圍的工匠和士兵們都屏住了呼吸,緊張地注視著這場衝突。

李將軍也皺起了眉頭,夏婉緊緊地握住鄭逸的手,給予他無聲的支援。

鄭逸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與王兵器行規長老對視,一字一句地說道:“長老,創新並非破壞,而是為了更好地傳承。這件兵器,將會是……”

“夠了!”王兵器行規長老怒喝一聲,打斷了鄭逸的話,“老夫不想聽你狡辯!今日,這測試絕不能進行!”他猛地舉起柺杖,重重地頓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孫年輕將領手握新兵器,深吸一口氣,目光如炬。

他猛然向前一劈,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校場中央的木樁應聲而斷,切口光滑如鏡。

眾人見狀,皆倒吸一口涼氣。

這木樁可是由上等硬木製成,尋常刀劍砍上去最多留下幾道淺痕,而這新兵器竟然一擊而斷!

孫年輕將領又接連使出幾招,劈、刺、撩、掛,招招凌厲,兵器揮舞間,發出陣陣破空之聲,令人心驚膽戰。

校場上塵土飛揚,兵器與空氣摩擦發出尖銳的嘯叫,彷彿一頭猛獸在咆哮。

測試結束後,孫年輕將領將兵器遞迴鄭逸,激動地說道:“鄭公子,此兵器真乃神兵利器!末將從未用過如此趁手的兵器!” 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彷彿發現了稀世珍寶。

李將軍走到斷裂的木樁前,仔細觀察著切口,臉色陰晴不定。

他沉吟片刻,轉頭看向鄭逸,“鄭公子,這兵器……”

鄭逸站在測試場中央,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宛如一位凱旋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