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逸接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還有一件事……” 他看著夏婉,

辯論會當天,人聲鼎沸,座無虛席。

劉馬主請來的“賽馬專家”們一個個衣著光鮮,神態倨傲,彷彿勝券在握。

一位留著山羊鬍的專家率先開炮,他搖頭晃腦,語氣陰陽怪調:“這所謂的現代賽馬理念,不過是一些奇技淫巧,豈能與我大唐傳承千年的賽馬精髓相提並論?”另一位專家則故作高深地捋著鬍鬚,附和道:“正是!我大唐賽馬,講究的是天人合一,人馬合一,豈是這些資料圖表所能概括的?”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輪番上陣,將鄭逸的現代賽馬理念貶得一文不值。

臺下,李馴馬師和一些支援鄭逸的年輕馬主們,臉上都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鄭逸卻始終面帶微笑,鎮定自若。

他並沒有急於反駁那些專家的觀點,而是緩緩走到臺前,開始了他的講述。

他沒有直接談論現代賽馬理念的具體內容,而是從側面入手,講述了這些理念在其他地區取得的成功案例。

“諸位可知,在遙遠的西方,有一種名為‘速度賽馬’的比賽……”鄭逸娓娓道來,將一個個鮮活的案例呈現在眾人面前。

他講述瞭如何透過科學的訓練方法提高馬匹的速度和耐力,如何透過合理的戰術安排贏得比賽,如何透過資料分析改進賽馬技術……

他語氣平緩,卻充滿力量,每一個字都像一顆顆釘子,釘在了那些專家的心坎上。

隨著鄭逸的講述,那些原本趾高氣揚的專家們,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他們原本準備好的反駁之詞,此刻卻像卡在喉嚨裡一般,怎麼也說不出來。

而臺下的觀眾們,則聽得津津有味,

鄭逸停頓了一下,拿起一杯水,輕抿一口,目光掃過眾人,“當然”

夏婉款款走上臺,手中捧著一個木匣。

鄭逸開啟木匣,取出幾張圖表,展示給眾人。

“這些,是我根據長安城近十年來的賽馬資料,整理出的分析報告……”他指著圖表上的曲線和資料,侃侃而談,“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傳統的賽馬方法,在效率和成績方面,已經遠遠落後於現代賽馬理念……”他列舉了大量的資料,對比了兩種方法的優劣,邏輯清晰,論證嚴密,讓那些“專家”們啞口無言。

鄭逸充滿激情地闡述著最後的觀點:“我相信,只要我們勇於接受新的理念,敢於打破陳規,大唐的賽馬事業必將迎來更加輝煌的明天!”他的聲音洪亮,擲地有聲,在會場內迴盪,久久不息。

臺下掌聲雷動,許多馬主紛紛點頭稱讚,對鄭逸的現代賽馬理念表示了高度的認可。

甚至一些原本持反對意見的馬主,也開始動搖,暗自思忖。

劉馬主和陳騎手等人臉色陰沉,一言不發,他們感受到大勢已去,卻無力迴天。

錦袍男子饒有興致地看著鄭逸,

鄭逸沉浸在辯論勝利的喜悅中,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然而,這份喜悅並沒有持續太久。

一位家僕匆匆忙忙地跑來,神色慌張,“公子,不好了!千里駒……千里駒它……”家僕氣喘吁吁,臉色煞白,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千里駒怎麼了?”鄭逸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千里駒……它突然病倒了,現在……現在奄奄一息……”家僕終於說出了完整的話,聲音顫抖,帶著一絲哭腔。

鄭逸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夏婉也焦急地看向鄭逸,她感覺到,新的危機正在逼近。

鄭逸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家僕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