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和薄紗,越發嫵媚撩人。

偏偏刀木這小子,剛剛明明被她勾的都走不動了,這會兒還假裝正經。

她伸手勾住他脖子,在他唇上輕輕印上一吻,凝著他雙眸道:“朕想你了不行嗎?”

梁仲言聞言微微一怔,陛下想他了,所以今夜穿成這樣,是還想和他來一次嗎?

凌夏親著他眉眼,一隻手已摸到他腰間,緩緩鬆開了那礙事的腰帶,繼而緩緩摸索深入。

感覺到命脈一瞬被握住,梁仲言臉色頓時灼燙起來,臉紅得幾乎要滴血。

“陛下不可!”他急急喚道,旋即一把抓住她那不安分的手。

凌夏抬頭看向他,見他一臉赧然,不由眼眸輕眨:“可朕好想要了!該如何是好?”

“陛下是來真的嗎?”梁仲言定定看著她眼眸,似在確認一般。

“那你以為朕大晚上叫你過來做什麼?”她張嘴,一把咬住他下唇,唇瓣柔軟清冽,也太好吃了吧!她忍不住多吃了幾口,手也不安分地摸向他胸膛,“自然是為了睡你!”

梁仲言被這直白的話一時給整笑了,由著她胡作非為地摸了一通。

“陛下先別急,容我沐浴先!”梁仲言再次一把抓住她那還要往下的手。

凌夏微微鬆開了手臂,眯蒙著眼睛道:“水都備好了,就在偏房,你快些洗!”

梁仲言點點頭,正要起身,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般,掃了眼四周,警惕地問道:“敢問陛下,此處是什麼地方?”

凌夏見他職業病犯了,馬上將桌上的地契遞了過去:“這是給你置辦的宅院,以後就歸你了!”

看著手中價值幾十萬兩銀子的地契,梁仲言不由一愣。

“陛下無需這般做,我自由散漫慣了,錢財名利於我,其實沒那麼要緊!”

“你想什麼呢?”凌夏不由好笑,“這套宅院可不是隻讓你一個人住,朕也要住的!”

她說著,挨近了他耳朵,呵氣如蘭般輕聲道:“這個叫愛巢,是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地方!在這裡,你想怎麼來,就可以怎麼來!”

不然她想要他的時候,都沒地方去!總不能去畫舫吧,人多又耳目眾多的!

梁仲言聽得不禁耳根紅透,望著那誘人的烈焰紅唇,他確實很想將她壓在身下,肆意妄為。

她指尖輕戳他緊實的腹肌,貼在他耳畔,一字一句似在呢喃般:“那這套地契,寫什麼名字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