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本來還處在觀望態度的路人一看,立馬都散了去。這樣的人不值得救,本來見他被一群人圍了還提心吊膽的,一聽人家的話原來是要賭債的,大家便都撇撇嘴搖搖頭散了去。

“不是的,什麼賭債?我不認識你!”

陳文放有些焦急的大喊,有幾個人又回頭看過來。

“你小子以為賴賬就可以沒事了?還真是膽大包天。老子今天就廢了你信不信?”為首之人又陰笑著說道。

此話一出,那幾個路人也趕緊走了。

這等閒事,還是不要管的好。不管是真是假惹上身來,便是禍端。

“你們到底是誰?快放了我...你們可知我是尚書府...”

未等陳文放將話說完,那人便笑道,“抓的便是你這尚書府的大公子,怎麼,你以為你父親是兵部尚書你便會安然無事了?”那人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欠條來,“你小子給我看清楚了,我們既然敢來手裡豈會沒有東西,此刻便是你父親來了,也要給我們還上這兩萬兩銀子,哈哈哈!”

陳文放一看那欠條傻了眼,那字跡確確實實就是他自己的。

只是這張欠條,他是見都沒有見過更何況寫了!

這些人到底是誰,怎麼會有自己的欠條?他們是從哪裡得到自己的筆跡的?太學那種地方他們決計進不去,那便只有

想起麗娘,陳文放只覺得心頭一跳。

想起同窗說的話,他此刻只恨不得立即趕往極樂坊問問麗娘為何要這般害自己,不是說好了等自己金榜題名便會迎她入府做個貴妾的嗎?如今為何會突然跑到尚書府去,又說有了身孕?

他們之間未曾...又何來的身孕?

“你們到底是誰,為何要這般害我?”

為首那人奸笑著說道,“我們是誰?我們是你那相好的,派來問你要銀子的!小白臉你不是奇怪這欠條上面為何會有你的字跡嗎?你可仔細想想,這像不像是你給麗娘寫的情詩啊?”

陳文放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一記悶雷打在心頭。

麗娘,不會的!怎麼會!

她不是一向愛慕自己的才華嗎?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一定是你們逼她的是不是?”

陳文放失聲喊道。

“哈哈哈...”那人看著陳文放失態的樣子哈哈大笑,“想不到堂堂尚書府的嫡公子竟然還是個痴情種啊?真是難得難得啊!”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陳文放只覺得悲從心來。

陳寅赫帶著手下的人,在京城中各處搜遍了大街小巷。他先是去了太學,問過了陳文放的幾個同窗,都說陳文放早已經離開了太學,此刻早該到家了才是。陳寅赫暗暗想起最近逍遙王瘋狂的行事,心中擔憂更甚。

“不知道陳大人是在找什麼?”

陳寅赫打馬回頭,只見秦楚端坐在馬背上,一身暗青色錦袍外罩大氅,正定定的看著他。

“秦公子有禮了!”

陳寅赫點點頭打個招呼,並未回答他的問話。

秦楚不以為意,垂了頭低聲說道,“陳大人還是在尋找令公子?”

陳寅赫皺緊了眉頭,“秦公子可是見過?”

秦楚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不過...秦某聽剛才路過的兩個人談論說前面有人抓住了一個書生樣子的人,逼要賭債...秦某想陳大人或許應該過去看看...”

秦楚話音一落,陳寅赫已經打馬跑遠了。

“謝過秦公子。”

陳寅赫遠遠的扔過來一句話,很快人便沒了蹤影,手下的人也急忙跟了上去。等到眾人趕到衚衕口的時候,陳文放已經被那幫子人綁了起來準備押走!

“站住!”陳寅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