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發熱。

想吻她。

林濃微微後仰,與他的唇輕輕擦過。

蕭承宴喉結滾動,掌心拖住了她的背脊:“小壞蛋,學會戲弄本王了!”

“人家哪有!”林濃咬唇,眉眼之間暈開一抹風流韻致,整個人都柔軟的不得了:“所以王爺不讓濃兒和月箏來往,是……醋了麼?”

從前的蕭承宴和所有男人一樣,會有少年人的心動。

破了自己的誓言的當下,他在殘忍的爭奪中也冷硬了心腸,如今最不屑的就是談論情愛:“他是外男,便不該總往你這兒來!”

林濃推開他,坐到了一旁的交椅,伏在扶手上愁眉難過:“王爺還說疼濃兒,卻要把濃兒當金絲雀養著,都不許濃兒見見親人!”

“又亂想!”蕭承宴瞧了總歸不忍心,少不得寬容下來:“過來。”

林濃不動。

咬過的唇瓣溼漉漉的,好不委屈。

那麼誘人。

蕭承宴從黃楊木浴桶中出來,隨手拉過軟綢擦了身子,披上了中衣來她面前:“好了,本王就隨口一說,你若:()側妃乖軟嫵媚,一手茶藝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