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道:“很晚了,您明兒還要上早朝,快安置吧!”

蕭承宴半夜情動,才把她弄醒。

就是想再來一次。

哪裡睡得著。

舒舒服服享受到了,才閉眼睡覺。

林濃沒有覺得不適,就是有些累,後半夜睡得很沉。

醒來的時候,蕭承宴已經走了。

怡然過來伺候她起床,見著她身上的痕跡,臉皮一紅:“奴婢瞧著,王爺對您不單單只是看重,是有男女之情的。”

林濃輕嗤了一聲,對著銅鏡描眉:“真若是心愛,豈會捨得冷落試探?不過是大男子自尊受挫,想扳回一城罷了!不過如今,也確實不能說對我毫無情意,只不過還遠敵不上子桑離。”

她要的,是蕭承宴的絕對偏心和偏愛,是能讓他對自己放下自尊的程度!

如今這點寵愛,遠遠不夠!

怡然心下暗罵蕭承宴委屈了主子:“奴婢不明白,王爺明知道她背後諸多小動作,為什麼次次都不了了之?”

林濃輕撫了下肚子。

胎兒胎動很活潑,讓她深切的感覺到與自己緊密相連的生命存在。

嘴角不自覺彎起一抹溫柔的笑意來。

為了日後的太后之尊,為了孩子能在這個時代過得尊貴、不受人欺凌壓制,她都必須贏到底!

若要讓蕭承宴把心騰出來給自己和孩子,子桑離這顆絆腳石,必須碎得夠徹底、夠難堪!

“他厭惡女人滿腹心機,偏偏子桑離漸漸暴露陰狠本性,若是每次都查到底,就不得不懲罰她。兩人之間有情分上一回事,更重要的是,若是罰了,豈不是打了自己的臉?”

怡然瞭然:“是,這可是他親自挑選的妻子呢!揭破她,豈不是在告訴天下人,他眼瞎?”

林濃冷冷一笑。

所以,她要打敗子桑離之前,還得擊破狗男人的臉面。

不容易啊!

怡然知道肯定不容易,柔聲道:“主子別急,咱們一步步來。”

想起一事。

她面色一凜:“王妃讓人在孫氏飲食裡下了東西!那東西無色無味,銀針也驗不出毒性來,長時間食用卻必然傷胎!”

“孫氏警惕,但她位分不高,只許她帶了四個陪嫁進來,其餘伺候的都是府裡的契奴,根本防不勝防。聽聞她近日吐得厲害,一直喊著難受,怕是症狀已經出來了。”

“奴婢猜,王妃一定會想辦法賴到您身上賴!好一石二鳥呢!”

林濃沒打算動孫氏的孩子,但也沒興趣去幹涉她們母子的生死。

只是不太高興:“咱們殿裡又出叛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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