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思蘭的忠告(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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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輕鬆:“那沒辦法,符文比人還神秘。研究它們總比研究人要簡單。”
“說得好像你很懂人一樣。”楚婉蓮反擊了一句,語氣中多了幾分輕鬆。
“研究人,還是太複雜了。”黎宸曜低頭看了她一眼,語氣忽然認真了幾分,“比如你,永遠讓人看不透。”
楚婉蓮的笑容微微收斂,垂下眼瞼輕聲說道:“可能因為我也看不透自己吧。”
兩人站在實驗室裡,短暫的談話讓氣氛不再那麼緊繃。黎宸曜轉頭看向符文裝置,伸手敲了敲控制檯:“行了,今天就先到這兒吧。晚點我再來處理剩下的波動記錄。”
楚婉蓮點點頭,將手中的資料板遞給他:“要是發現什麼問題,記得告訴我。”
“當然。”黎宸曜笑了笑,接過資料板,眼神帶著一絲探究,“不過你也別太累。每天盯著這些東西,總有一天你會覺得自己和它們合二為一了。”
楚婉蓮轉頭看他,輕輕一笑:“那也不錯,至少它們不會騙人。”
兩人各自沉默了一會兒,隨後一同離開實驗室。空氣中還殘留著符文裝置微弱的光芒,像是無聲的注視,見證了他們之間那些未說出口的情感與秘密。
蕭瑾蓮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隨後她的意識漸漸沉入黑暗。她最後看到的,是楚婉蓮那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正盯著她,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是困惑、是驚訝,還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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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她彷彿聽到一個聲音,輕柔卻又清晰:“你也看見我了?”
隨後,她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庭院的石板上。
她的頭依舊很痛,意識慢慢恢復過來。眼前的景象逐漸變得清晰,努力回想剛才的情景,腦海中浮現出楚婉蓮的面孔,眼中的震驚,自己似乎也看見了她。
身旁的思蘭正坐在她的床邊,緊張地看著她,臉上帶著一絲憂慮。見她醒來,思蘭立刻鬆了口氣:“公主,您終於醒了。你剛剛暈倒了,嚇死我了。”
蕭瑾蓮的目光突然變得凝重,她坐起來,擺擺手示意思蘭安靜:“思蘭,有些事,我必須告訴你了。”
思蘭愣了一下,目光微微一震,似乎感知到蕭瑾蓮語氣中的異樣,點了點頭,靜靜等著她繼續。
蕭瑾蓮深吸一口氣,看著思蘭,聲音低沉卻堅定:“思蘭,我有件事必須告訴你。楚婉蓮和我……不是同一個人。”
思蘭愣住了,原本端著茶盞的手微微一顫,隨即露出一絲苦笑:“公主,您是身體不舒服嗎?怎麼突然說出這種荒唐話?”她的語氣中帶著些許不解,甚至有些強行掩飾的鎮定。
蕭瑾蓮抿了抿唇,目光清冷而堅定:“這不是玩笑。我和她,靈魂互換了。現在這個身體的主人,是我蕭瑾蓮。”
思蘭的笑容僵住,眼神複雜地盯著她:“靈魂互換……您是不是摔糊塗了?”她試探地說道,語氣中仍然帶著濃濃的不信。
蕭瑾蓮並沒有因為她的質疑而退縮,她嘆了口氣,語氣更加平和:“我知道這很難相信,但仔細想想,難道你沒有發現‘楚婉蓮’有很多地方變了嗎?她的言行、她的思維方式……思蘭,這不是你所熟悉的公主。”
思蘭愣了一下,眉頭漸漸蹙起。她的腦海中迅速閃過無數記憶:公主近來的果斷、不似從前的謹慎,以及她對符文的執著,甚至對某些事物表現出的陌生……一切都與過去的公主格格不入。
她放下茶盞,退後兩步,眼神複雜地望著蕭瑾蓮,嘴唇微微顫抖:“公主的確變了……我一直覺得有些奇怪,她不像以前那麼小心翼翼了,對宮中的事務也少了幾分顧慮……但這並不代表……”她的話音戛然而止,腦中似乎拼湊出某種可能。
蕭瑾蓮沒有急於解釋,而是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