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保持好奇是個好習慣。

但他未免也太好奇了。

商清時道:“親親。”

話音剛落,謝流淵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空氣彷彿靜止了,商清時咬牙切齒,怒氣直衝天靈蓋:“我說那個符號的意思是親親。”

“噢。”謝流淵是個知錯能改的好孩子,抬起手來,指了指自己的臉:“師尊要是覺得吃虧,就親回來吧。”

他好像……

並不太在意那道劍意究竟是什麼。

商清時盯了他半晌,可能真是氣昏了頭,不知怎麼想的,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留下極其鮮明的牙印。

像是被咬懵了,謝流淵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摸摸牙印,而後憋笑道:“師尊咬得好,要不要咬咬另一邊?”

商清時懶得再搭理他,躲到樹下蔭涼處修煉。

見他如此認真,謝流淵也沒去打擾他。

兩人隔得老遠,各自練習著各自的功法。

午後奉陽來送飯,一眼便看見謝流淵脖子上的牙印。雖然做了些心理準備,但臉色還是逐漸變得不好看:“你們倆……做到最後那一步了嗎?”

“沒有。”

謝流淵矢口否認道。

他回答得這般快,倒令奉陽十分意外,臉色有所緩和,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

因為商清時會疼。

靈力被抽走的痛苦,無異於靈魂被硬生生剝離,堪比凌遲之刑,沒有幾個人能承受得住。

爐鼎體質自帶的異香,就是為了減輕這種痛苦而存在的。

但商清時是個例外。

除非摘了鐲子,讓他永久沉浸在混沌迷濛的意識中,他才不會感覺到疼痛。

謝流淵實在不解:“長老您為什麼老是來問我這種問題?我看起來很像不正經的人麼?”

奉陽上上下下打量著他,咂巴咂巴嘴,好像什麼也沒說,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但他終究沒有再過分糾結這件事情,拎著食盒走到商清時那邊,將飯菜拿出來:“今日的飯菜是廚子做的了,掌門快吃吧。”

商清時看得出,廚子已經很努力不把飯菜做成糊糊了。

嚐了嚐,味道一如既往的別具一格,但吃過了奉陽親手做的飯菜後,他覺得,廚子的手藝似乎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

他小口小口地吃,吃完半碗飯就飽了。

放下碗,端起冬瓜湯,剛喝了一口,奉陽忽然開口:“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訴掌門。”

商清時側頭看他。

他不再似剛剛那般散漫,正了正神色:“老魔尊已死,血泉出世了。”

:()誰家爐鼎師尊被孽徒抱在懷裡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