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說什麼,謝流淵再度出聲打斷他:“師尊,我的頭好疼呀,你去找師妹,從她那兒拿些止痛的丹藥吧。”

商清時看他,他真就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彷彿強忍著疼痛一般。

見狀,商清時終究是起身離開房間。

人一走,謝流淵直接用逆流火焰將身上一大片花紋燒成了一個點,伴隨著腦海中冥渡的慘叫聲和罵聲,他緊咬牙關,一聲未吭。

等商清時從明珠那兒拿了止痛藥回來,提出要看他後背的時候,謝流淵大大方方脫了衣裳給他瞧,還倒打一耙:“我背上根本沒什麼黑色的印子,師尊你該不會只是想讓我光著吧?”

“胡說八道。”商清時看得面紅耳赤,手忙腳亂地想要幫他把衣裳披回去。

他卻不依不饒,含著商清時脆弱的喉結,又親又咬。

牙齒好尖。

幾乎讓商清時產生一種會被他咬穿皮肉,失血而亡的錯覺。

“你……”

商清時想說什麼,然而謝流淵已經轉移了陣地,吻住他的唇瓣,將所有的話堵回去。

——

夜裡,謝流淵摸摸熟睡中的商清時的臉,輕手輕腳地離開房間。

趕回玄女宗,踩著比他腰還要高的草,在裡面搜尋著。

花紋重新長了一截出來,冥渡在他的腦海中指揮。

【你好好想想,神女最在乎的是什麼?只要拿到信物,說不定就能夠開啟秘境。】

“你問我,我問誰?”他反唇相譏:“我今日頭一回見她,連她名字叫什麼都不清楚,我怎麼知道她在乎什麼?”

【凌霄派先掌門不是對她有救命之恩嗎?要不你把霜降劍拿出來試試?】

聞言,謝流淵召出霜降,拿著四處走了走。

四下一片沉寂,半點反應也沒有。

“……我果然不該聽你提出的鬼建議。”他收好劍,動身往掌門的住處走。

腦海裡的冥渡在咆哮。

【神女是在這兒隕落的,你去別的地方幹什麼?你回來!別到處亂跑!】

忽略掉它的無能狂怒,謝流淵燒掉屋外的雜草,玄女宗兩位掌門的住處是緊挨著的,他大步走進那位神女掌門的住處。

屋內收拾得井然有序,一切的物品都透露出主人生前的使用習慣——

她:()誰家爐鼎師尊被孽徒抱在懷裡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