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樂聲傷害得不輕,江楚霽堪堪穩住肥胖的身形,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投降?我不知道這兩個字該怎麼寫!”

“那咱們今天就大發慈悲教你寫。”明珠抬抬下巴,指揮身旁二人:“去,給他點顏色瞧瞧。”

說完,她徑直跳下臺,這舉動簡直驚呆觀眾們的眼球。

她走到商清時身邊,伸了伸懶腰,道:“他們倆穩贏咯,我先休息休息。”

從儲物戒指內掏出一大包補體力的丹藥,像吃糖豆似的,嚼得嘎吱嘎吱響。

見周圍人都在看她,她口齒不清地問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

眾人收回視線,可那抽動不已的嘴角,仍舊訴說著他們對她的不滿。

明珠不解:“他們這是什麼表情?我也沒幹什麼啊。”

商清時拐彎抹角道:“你有沒有考慮過換個武器?謝流淵和雲珩都用劍,你用琴不合群。”

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明珠咂咂嘴:“為什麼要換?等我彈熟練了,完成任務回家以後,就可以原地出道當大明星。”

商清時扶額。

她這水平,原地出道怕是沒什麼希望,原地給人出殯倒是綽綽有餘。

臺上的比賽仍在繼續。

謝流淵與雲珩雙雙提劍朝江楚霽迎上去,江楚霽勉強與他們對了幾招,便被逼得節節敗退。

他們的攻勢太快太密,他根本沒有機會製造靈力球,只能被動地捱打。

霜降劍朝他的面門而去,他堪堪躲開,雲珩的命劍又從另一個方向刺來,將他的手臂劃出血淋淋的大口子。

臺下的觀眾看得直搖頭。

“長樂門的弟子真是一屆更比一屆差,笛音仙子的棺材板都快蓋不住了。”

“我想看的是勢均力敵,不是單方面吊打啊。快結束,讓我看下一場吧。”

面對這些奚落聲,江楚霽磨了磨牙,渾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疼得他跪下去。

雲珩問道:“你的隊友都不在了,還不認輸麼?”

謝流淵才懶得問廢話,無論江楚霽認不認輸,他都想把人暴揍一頓,然後踹下臺子。

他持劍衝過去,離江楚霽越來越近時,對方忽然扯出一抹猙獰的笑容,咆哮道:“那兩個廢物本來就是湊數的!我為什麼要認輸?該認輸的是你們!”

周遭的氣流詭異地扭曲,一支竹笛浮現在江楚霽的頭頂,瘋狂地汲取他往外滲出的血液,隨後支起金色屏障,將他護在其中。

這是什麼?

謝流淵皺起眉,臺下有人尖叫起來,恰好解答了他的疑惑。

“這是笛音仙子的法器!凌霄派輸定了!”

:()誰家爐鼎師尊被孽徒抱在懷裡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