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如你留下來做我郎君?”

我大笑搖頭,心想:若是在我前世,這當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那女將軍也笑了,一雙手就要往我身上摸,嘴裡道:“聖僧這是答應了?”

我被這女子一路逼到牆角,實在是躲無可躲,只得背抵著牆壁道:“將軍,貧僧是出家人。”

那女將軍倒是不以為意,伸手就往我胸口摸:“只要聖僧答應了,就是女王陛下也不能如何。”

我連忙抓住她的手腕,心道:這女子倒是好大的口氣。

她倏忽一笑,低頭要吻我的手。

我讓她嚇了一跳,實在是沒見過如此奔放的女人。

悟空嘻嘻冷笑一聲,擠到我身邊來將那女人一把推開。

這猴子手重,只這麼一推,竟將那女將軍推得橫飛了出去,狠狠撞在牆上,鮮血四濺。

那女將軍蜷縮在牆根,腦袋頹然歪在一邊,不省人事。

地上積了一小灘的血。

我大驚,急忙走上前去,要檢查女將軍的傷勢。

豈料還未走兩步,那女將軍的身體忽然抽動了兩下。

低沉地笑聲從她身上溢了出來,那笑聲越來越大,最後竟如狂笑一般。

那女子捂著臉,扶著牆慢慢爬起來。

“孫悟空!”她猛地將捂住臉的手移開,一張滿是鮮血的臉看起來宛如惡鬼。

這惡鬼般的女人緊盯著猴子,語氣陰沉:“你便是這般對待多年好友的?”

那猴子盯著女將軍打量半晌,神情漸漸放緩,忽而大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桃花。”

女將軍冷冷道:“多年不見,你乾的頭一件事便是打得我一臉血?”她這話雖有責怪之意,更多的還是嬌嗔。

“哎,誰讓你這女人對我師傅毛手毛腳,”那猴子將金箍棒收回耳朵裡笑道,“老孫這不是一時急躁嗎?”

“多年不見,你還是這毛躁脾氣。”那女子嗤笑。

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太舒服,這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女人,用這般稔熟的口吻跟猴子談天說地。

從花果山到水簾洞,從凡間到天界,這猴子被壓在五行山下的五百年,以及那五百年之前的事情,我統統沒有參與。

對於這二人來說,我不過一個局外人。

八戒在一旁笑道:“這女將軍怕是對猴哥有些情意。”

我忍不住豎起耳朵。

悟淨道:“二師兄你莫要胡說,大師兄豈是好女色之人。”

“嘿,老沙你個木頭人,”八戒賊兮兮地笑道,“你沒見那女將軍看猴哥的眼神,那叫一個柔情蜜意。”

沙僧竟還真直勾勾地盯著那女將軍好一會,惹得那女將軍回頭衝他直笑。

沙僧收回目光:“看不出眼神有什麼不同。”

八戒恨鐵不成鋼:“老沙你著實是蠢到家了。”

沙僧反倒不以為然:“你若說這女子喜歡師傅我倒還相信些。”

“你想想,這到底是一個女人,女人都是愛美的,她被大師兄打得頭破血流,竟一點脾氣沒有,反而跟那猴子聊得熱絡,這正常嗎?”八戒堅持不懈地引導著。

“這世上多少人被大師兄打了不都一點脾氣沒有,”沙僧道,“你有過脾氣?”

八戒被他氣得快瘋了:“我說你怎麼就那麼笨!”

那邊,猴子跟那女將軍還在聊天,無非是當初認識的妖怪們現今如何了。

沙僧看了會:“大師兄倒確實少有這樣的耐心。”

八戒笑道:“這女子多年來心心念念想著這猴子,這猴子自然得給些情面。”

八戒說著說著忽然又猥瑣一笑,低聲道:“你見那猴子不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