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下悄悄溜走啊?

我正一邊捂著耳朵一邊以蝸牛般的速度往外蹭,沒提防身後卻忽地伸過來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隨即腰上一緊,整個人便騰空了起來。

親事商議的結果(下)

我默默地在心裡計算著。

大約二十丈的距離,一掠即過,中途只輕點了地面一次以借力。期間和我直線距離不超過五米的大哥大嫂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動靜的樣子,還在繼續地“啊~咦~唔~呃~哦”著……

就算是江南七怪裡輕功最好的朱聰也做不到這個程度,何況他還夾著我這麼個大活人。看來今天終於遇到高手了。

惹毛了高手是沒有好果子吃的,所以我既沒有呼救,也沒有掙扎。

既然我沒有被當場格斃,至少說明還有值得綁架的價值,也就是說小命暫時沒有危險,所以我應該淡定,再淡定,以免刺激到綁架犯……

嗯,罪案劇都這麼說的。

很快我就發現……我想太多了……

高手沒飛多遠就停了下來,放了手,看著我,一臉的迷惑不解。“怎地不吭聲也不動彈,難不成是個啞巴……”

“你才是啞巴!你全家都是啞巴!”

一怒之下熟極而流的兩段式句子脫口而出,呃,不會被拍飛吧……

他倒是笑了起來,“小姑娘竟然會說漢話,我倒是沒想到。”停了一停,又道:“這倒好辦了。”

什麼東西……好辦了?

看他摺扇輕搖若有所思的樣子,我也不敢插嘴,老老實實站在邊上。

話說這才六月,他扇的哪門子扇子啊。還有,一天得換幾次才能保證這“白衣勝雪”的造型?穿成這樣的主兒肯定不是自己洗衣服……

“小姑娘,今年的‘那達慕’可是在這附近?”

我點了點頭。

“那達慕”是草原上一年一度的盛會,屆時各部落都會聚在一起,由首領們共同祭祀各路神靈以及先祖,隨後還會進行摔跤、射箭和騎馬這“三藝”的競技,大家徹夜不眠圍著篝火唱歌跳舞……總之是很歡樂的節日,也會有很多別的地方的人趕來參加。

漢人倒是很少見。他難道是來參加“那達慕”的?怎麼看都不像啊……

“你可知今年何時開始?”

“總在七八月間。今年水草格外豐美,多半七月裡就會舉行了。”

“那就是了。”他朝我略點了點頭。“多謝相告,就此別過……”

我腦子一時還沒轉過來,下意識地喊了一聲。“等等!”

高手很給面子的停住了,笑著道:“小姑娘還有什麼事嗎?”

“呃……”

其實我是想說,他不過是要問個“那達慕”的事情,至於那麼驚悚地把我弄過來嗎……要不是知道抓著我的是男人不是女人,腰上勒著的是胳膊不是鞭子,我差點以為是梅超風姐姐來抓活人練功了……

還沒想好怎麼開口,高手已然笑得一派春光燦爛。

“小姑娘現在就這麼努力學習夫妻之道,將來的夫君可有福了……”

……

……

……

學習……夫妻……之道?

我差點一口血噴到對面人的白衣上,而後敢怒不敢言地看著高手意態瀟灑地踏風而去……

我為毛要叫住他?真是作孽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到底是哪位啊?

武功明顯高於江南七怪,也肯定低於東邪西毒南帝北丐。滿足這個條件的人,江湖中一抓一大把。

白衣摺扇,輕裘緩帶,相貌俊雅……不過,貌似這是少俠們出門的標準配備之一,江湖中也是一抓一大把——順帶說一句,如果是走冷情憂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