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來到陌生的地方,敲門聲打斷她的思維,她開啟門讓她將洗漱的水端進厲來,“客官可醒了?需要什麼儘管吩咐。”

蘇離摸摸身上半乾的衣服,道:“先送給我點吃的吧!其它的暫時不用。”

過會兒先去醫院拿點藥,下午還要開庭,想到那對爭財產如同公雞的離婚夫妻蘇離頭疼更厲害了。此時的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真的來到陌生的時空。

“好叻!”木門的隔音效果很差,嗡嗡的讓她也沒法繼續休息,蘇離收拾一下便下樓結帳準備打車回法院準備資料即刻結案,也好讓自己的耳朵清靜一陣子。

樓下坐滿了人,令她差異的是基本上都是女子,身材普遍高大,魁武。魁武?蘇離暗自發笑,怎麼將形容男人的魁武用來形容女人了,看來自己感冒著實不清。

蘇離下樓時,人聲鼎沸的大堂立刻鴉雀無聲,或瞪大眼,或不可置信,或譏誚,或噁心不屑,蘇離冷冷的將她們千奇百怪各種神情盡收眼底,冰寒如臘月寒風颳過整間客棧,特有法官養成的威壓和肅穆的冷酷讓她們紛紛避開蘇離的視線。

暗自揣測世界上怎麼有這種女人,冰冷如此,偏偏緊緻簡潔的套裙加上高跟鞋將婀娜的身材襯托得冷豔帶魅,修長白皙的雙腿露在外面,白花花的晃得人難受,比男人還銷魂。

生性冷淡的蘇離壓抑翻騰的思緒徑自朝櫃檯走去,稍微零亂的步子洩露她內心的慌亂,如果昨晚還有理由認為自己來到古城保護區,但今天看到滿屋的古代特有群釵長衫則提示她真的不同尋常,慘敗如霜,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櫃檯的中年女子道:“我結帳,一共多少錢?”

掌櫃迅速的播打算盤頭也不抬:“五十文!”

蘇離試探道:“要收人民幣麼?”

“什麼?”蘇離從包裡拿出一張百元人民幣遞給她,她哆嗦了一下,沒有接,反而臉色比蘇離還差,冥幣?棲鳳國忌拜祖先的就是這種顏色又有些不同。

其實在蘇離下樓與眾不同的穿著和死人般慘白的臉加之聯想到她是昨晚半夜來住店的,一系列的一系列,串掇起來,不得不讓她們產生不好的聯想,十有八九沒錯,還是趕快讓她離開把屋子用香焚忌一番別給家人帶來災難才是!

“不用!不用!”誰敢收死人的錢,真是活膩了。

蘇離也不推辭,要麼一起惡作劇,反正要把自己拿出五十文她還真沒有。先前的小插曲讓蘇離安心下來,至少她們都是一群活人不是,像小說裡的一樣,首先去解決民生問題,無錢寸步難行,所以出了門的她向路人打聽當鋪的位置,不理會一路上眾人詫異的表情,但是回想到穿紅戴綠、絞著繡帕、濃妝豔抹、扭捏的帶面紗的男人,她就噁心得想吐!

什麼世界?這麼變態。女人男性化叫個性,男人女性化那叫人妖。泰國人妖也不過爾爾,也不能與之相較!蘇離很慶幸昨晚去吃飯戴了耳環,也明白為何客棧的人看到自己帶著神情那麼奇怪。

陰陽顛倒,這裡的女人是不戴耳環這男子氣的飾物的,她毫不猶豫的取下拿到當鋪當了十來兩銀子,只不過過程中被老闆唾棄了一番,認為自己是個敗家的主,但女子為天她也不敢過分說她。她只是回以冷淡的反映,不以為意。

到衣服店買了兩套衣服換上,又到藥店拿了些感冒的草藥回到先前的客棧付了先前的賬,解釋自己是活人讓她們放心的讓自己住店!

洗了澡,吃了草藥,她來到大堂角落旁敲側聽,知道了這裡是不同於自己知道的棲鳳王朝,她們都沒有聽說過有中國這個地方,令人詫異的是此處女子養家,科考出仕,馳騁疆場,同時女子可以三夫四侍,而男子則必須在家相妻教女,遵守所謂的三從四德,在家從母,出嫁從妻,妻死從女,男人在這裡的地位十分低下,尤甚中國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