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臉上明顯輕鬆了很多,說話也和以前一樣活潑了起來,“林教練,這些都是你的兵,我們一起參加的春訓。”馬茹萍介紹說。

“哈哈哈,我都認識,都認識!”林中陽看著眼前這些樸實的年輕人,心裡也是十分的高興。

“剛才你們都沒怎麼說話,閆書記不是什麼外人,你們有什麼想法都說說吧,”林中陽熱情地招呼著他們。

一個年齡稍微大點,戴著眼鏡的男青年慢條斯理地開啟了話匣子:

“閆書記,教練,我們都是民兵,我們所處的位置很尷尬。一方面要聽大隊支部的,一方面還不能得罪社員,都是鄉里鄉親的,幾輩子都在一塊地裡刨食吃。

我們希望上面能給個明確的說法,讓支部班子有個約束,誰是制訂規矩的,誰是執行規則的,得有個說法。不能權力大於規矩,也不能規矩大於制度吧。”

“我感覺吧,支部那些人,也不是說一定要和社員過不去,他們就是太想成為先進典型了,他們心裡裝的是個人成績,心裡沒有把群眾需要啥放在心裡。”

“就像是這次收繳行動,我也參加了,但是我心裡認為不合適。我們一起參訓的民兵,也有幾個特別積極的,對待鄉里鄉親,感覺和惡狼一樣,讓人很難理解他們的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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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茹萍一直沒有說話,卻一直盯著林中陽的臉看,林中陽感覺到了馬茹萍的目光,他知道馬茹萍想從他的表情變化裡尋找答案。

林中陽是他們信任的人,自然閆曉麗也是他們信任的人。他們所說的話都是敞開了心扉,雖然林中陽表了態,說要把雞和豬給大家要回來,但是村民的要的顯然不是單純的把雞和豬要回來那麼簡單。他們想要的是以後生活能夠不這麼被粗暴的對待,是想把生活過得自由和美好。

馬茹萍等幾個民兵們說完,也說了自己的想法,她說:

“我們在場所有的人,包括大部分社員都沒有要和大隊對著幹的意思。我們不理解的是,他們本來應該是人民群眾中的一員,為什麼要這麼對待社員群眾,他們把群眾利益放在一個什麼位置上,又把他們自己放在什麼位置?我們群眾還有沒有表達民主意見的權力。還有,如果他們的權力是群眾給的,群眾對他們不滿意了,群眾能不能把原來給他們的權力收回來?”

如果說其他的社員說的問題都是表象問題,馬茹萍的疑問說到了基層權力的問題。林中陽無法回答,就是分管人事的閆副書記也要謹慎回答。

“茹萍同志,你們所說的問題,我們都認真記下來了,我看這樣,”閆曉麗和林中陽對視了一下,接著說:

我們來的時候,本著相信群眾依靠群眾的工作原則,首先找了大家瞭解了第一手的資料,聽取的大家的心聲。

我們既然來到前堂大隊,還是要和大隊幹部們見一見,談一談,先把大家的損失給補回來。

你們說的其他事情很重要,也不是我和中陽兩個人能拍板決定的,我們的組織原則還是要有的。大家能不能理解?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村民內部的矛盾。”

“茹萍,晚上有民兵巡邏嗎?”林中陽插話問。

“有民兵巡邏,不過,都是大隊書記最親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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