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伸進她衣裳內,先摸她的腰,再沿著光滑的腰際線向上,最後夾住她胸口的紅纓揉弄,小聲笑道:“翹起來了。”

“……”她笑眯眯的看他,嘟嘟嘴,鬱楓心領神會,趕緊湊過來親她,緊接著就被她吸住唇舌。她慢慢加重齒間的力道,疼得他移開嘴巴,苦兮兮擦揉著嘴唇。

採箏白了他一眼,聚精會神的聽嚴夫人和侯爺的談話,聽兩人間語氣平和,不像在吵架。侯爺似乎真的沒發現筆洗被打破的事。過了一會,四下安靜,就聽嚴夫人的聲音走近了喚他們:“你爹走了,出來吧。”

鬱楓先嘟著嘴出去,不停的碰觸傷痛處,有些埋怨的看採箏。採箏視若無睹,只對嚴夫人的道:“……沒被發現?”

嚴夫人坐下來,端著臉,道:“他這會高興著呢,哪會記起什麼筆洗不筆洗的。”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鬱楓:“胡姨娘有了,你又要添兄弟姐妹了。”

採箏明白了,為什麼侯爺教鬱楓唸書的時候會突然離去了,原來是小妾有喜,他去探望了。依照侯爺的年歲,不說老蚌生珠,但這時候再添子嗣也算不容易了,難怪把鬱楓的事給忘了,因為根據她偷聽的內容,侯爺剛才和太太談話的時候,一句沒提鬱楓,估計高興的壓根忘了鬱楓還在書房這茬。

鬱楓噘嘴道:“哦——”看樣子,也不大高興。

採箏主動的說道:“胡姨娘有了身孕,父親的意思是……給那邊加些滋補?”嚴夫人冷聲道:“自然就是這個了,採箏,你看著辦罷。”

“是。”自從操辦素雲的生辰酒席開始,採箏便多多少少開始幫著太太協理家事了,各房進項支銀,她都管得著。她心道,若是她來年就能生下鬱楓的兒子,那麼她的兒子跟這個胡姨娘的孩子一般大,並不差多少,要把鬱楓輸掉的贏回來,也不是不可能。

嚴夫人見她愣神,嘆了一聲道:“別說那邊了,眼下這事,怎麼辦?你爹早晚要發現的。”

採箏低聲道:“父親忙著胡姨娘的事,短時間內若發現不了的話,他也不可能肯定是鬱楓做的吧……”

“那倒是。”嚴夫人頭疼的道:“可也不能這麼算了,畢竟是御賜之物,等你爹發現了,少不了責罰打罵院子裡的人,終究是個禍事。”

採箏冷眼瞥丈夫,鬱楓趕緊低頭玩手指,彷彿這件事已經和他無關了。她道:“……不如找人看看,能不能補一補。我外公認識幾個玉器師傅,說不定有辦法。”

嚴夫人道:“玉器師傅倒是不難找,難就難在,從府裡派人去找這個行當的人,會露馬腳。你外祖家若是認識這方面的能人,敢情好。只是……宮裡的東西,怕被識破。”

採箏道:“都是我外公的老相識,嘴巴嚴著呢。再者,宮裡宦官往外賣玉器的也不少,做這行的人,宮裡的東西見得多了,未必會大驚小怪。”

“唉——”嚴夫人想了想,道:“後天是冬至,你本來就該回孃家的。這樣吧,你今天就和鬱楓走,這幾天抓緊把事情辦了。能補則補,不能補……把碎片找個旮旯埋了,別帶回府裡。”

正合採箏之意。她款款施禮:“是。”

採箏的計劃如下,利用這幾天的時間,一,把御賜的白玉筆洗給黏上,粘不上的話,就地‘毀屍滅跡’。二,找到楨兒,從他那兒打探打探鬱楓以前的事。三麼……,問問和三姑六婆相熟的外婆,有沒有迅速懷孕生子的民間秘方。

她收拾行囊,備車帶著丫鬟到外公家的時候,已是傍晚了。看門的小廝見了採箏,轉身就往院裡跑,不一會外婆辛氏就急匆匆迎了出來。

“哎呦,你怎麼回來了,是不是過錯日子了?後天才是冬至呢。”辛氏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泛紅,然後一把拉過採箏,怕了她一把,嗔怪道:“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