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

這樣。

似乎他還得謝謝張釗一樣。

從張釗走進塔門之後。

他隱隱知道自己其實一直在被張釗牽著鼻子走。

一直在中計。

但他沒有辦法。

只能如此了。

只能寄希望於張釗。

“這是召喚他們基因碼的法器,這是口訣,至於他們的基因嗎,在這些石雕上都能夠看到……”

路法凝結出來一個筆一樣的東西。

他似乎十分的心疼。

好像失去幽冥軍團他非常痛心一樣。

僅僅透過一件黑袍。

就能夠透露出如此複雜的情緒。

張釗不得不佩服路法這個傢伙的閱歷和演技。

到了現在,依舊要跟自己玩心機。

“沒了嗎?”

張釗故意問道。

“這兵權都交到你手裡了還要我怎樣?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了!修羅鎧甲召喚器和能晶絕無可能!”

路法義正言辭。

即使這麼虛弱了。

也好像是在氣憤張釗得寸進尺一樣。

“阿瑞斯集結令、阿瑞斯現形令呢?阿瑞斯毀滅術呢?阿瑞斯傳音術呢……你總不能等著以後你對我的兵搞事情吧?”

張釗此話一出。

路法立刻知道藏不住了。

“我忘了。”

路法假裝平淡,實則痛心。

作為隱瞞的代價。

路法不得不交出了許多的阿瑞斯秘術。

除了事關幽冥軍團的,連阿瑞斯伏寶術這種都交了出來。

這是,不誠實的代價。

路法是透過意念的方式將這些東西灌輸到張釗的腦子裡的。

在張釗隨時的脅迫之下。

路法給假的可能性比較低。

忍了,忍了、

路法在心中默唸忍字訣。

幻想著自己東山再起的那一天。

“我暫時不會殺你了……”

在完成這一切之後。

在張釗的口中,路法聽到了絕世美妙的好訊息。

“呼……”

死亡危機解除了。

“你就待在鎮魔塔裡不要動彈,我去給你買點……”

張釗抱著好玩的態度。

順便跟路法開著玩笑。

路法當然還不到死的時候,修羅鎧甲召喚器、能晶、乃至於無重力監獄裡面的炎帝。

都還是路法的價值所在。

薅羊毛怎麼能只薅一次呢。

他肯定不樂意。

需要養一養啊。

面對張釗的調侃路法根本不明白張釗在說什麼。

難道是去給我買一件新的袍子嗎?

我需要的是一具身體,能夠暫時施展力量的軀體,然後我就可以去做壞事,收集異能量了……

但這些話他都埋藏在心裡。

路法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黑袍又重新回到了風鈴的正下方。

安安靜靜的。

生怕張釗再改變他的想法。

張釗在鎮魔塔安靜的走著。

“狂颶!”

在他的動作之下。

風起。

鎮魔塔內狂風大作,地面上,雕像上積攢的灰塵頃刻間被吹走。

張釗給鎮魔塔來了個大掃除。

路法的黑袍也險些被吹動。

但他為了自己的顏面。

‘稍微動用了一下自己能力,讓他保持在了那裡。

風鈴再次被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