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做菜,即便一頓亂做,也是極為好吃的美食。”

狗蛋摸著肚子,悠然自得道:“那倒是,昨日,我與你狗剩哥從你家回去後,就連我嫂子做的晚飯我倆都沒吃,那肚子仍是繃飽的,就是想吃也裝不下啊。”

“我特意做了幾樣你們從未吃過的菜式,今晚你們都多吃些,飯菜管夠!”她瞧了一眼案臺上已切配好的菜,不知騾棚那邊還需多久方能完工,她好起鍋燒菜,於是,笑著問道:“狗蛋哥,你們那邊忙的咋樣了?

狗蛋聞言,瞬間喜上眉梢,連忙說道:“這會文奎哥帶著你哥在打樁立柱,你家蓋房時不是還剩了不少磚瓦嗎,我和你狗剩哥在擔磚瓦,只等二順哥和好泥灰,便能砌牆了。”

鄧玥瑤忍不住問道:“那誰砌牆啊?”

狗蛋咧著一口大白牙:“文奎哥啊,他家的茅廁便是他蓋的。”

“哎喲,還真瞧不出來,他竟會蓋茅廁啊?”

“那可不,只不過……”

話音未落,方才還眉開眼笑的狗蛋頓時神色一緊。

“狗蛋!狗蛋!這臭小子躲哪去了?”手持竹枝的狗剩一路罵罵咧咧地跑到灶屋門口,一手叉腰,一手拿竹枝指向自家小弟,他板著一張臉,口氣中夾雜著怒氣:“狗蛋!你這渾小子,又在這偷懶是吧?你乾脆莫要吃晚飯了,先吃我一頓撩刷子炒肉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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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狗蛋捂著屁股一溜煙似地衝出了灶屋。

見此,狗剩氣笑不得,遂跟鄧玥瑤打了聲招呼,隨即又嚷嚷著追了過去。

鄧玥瑤姐弟倆相視一笑,這或許便是血脈壓制吧。

隨後,鄧玥瑤又去了雜屋,揭開圓盤上的棉被和棕櫚葉,見黴豆瓣已長出少許黃黴,但距她預期的效果仍相差甚遠,倘若在夏天,這黴豆瓣至多五日便能發酵完成,她估摸是氣溫過低的緣故,得想個法子讓屋內的溫度提升。

她尋思片刻,旋即跑到木屋後面找來個爛瓦盆,從灶塘夾了兩根柴放入盆中,遂放了幾根乾柴架於在上面,待火勢稍旺一些,她這才將瓦盆端到用長凳墊著的圓盤下方。

因擔憂火勢過大,而引燃圓盤,遂將長板凳往兩邊挪移了些許,隨即從屋後搬來幾塊青磚,在每張板凳兩端各墊上兩塊青磚,復又將棉被搭在圓盤棕櫚葉上,並將被角壓好。如此每日新增幾次柴火,用不了幾日,黴豆瓣便能發酵成功。

日落時分,騾棚搭建完工。

勞累了一整天的幾人來到井邊,紛紛拍去身上的灰塵,打水清洗手臉。

灶屋內,剛出鍋的五大缽美食香氣四溢,瀰漫於整個屋子。大夥落座後也沒客氣,今日著實勞累了一天,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頤起來。

金鳳嬸子夾著一塊粉蒸肉送入口中,一口下去,立時眉眼含笑:“嗯,這肉真好吃,又香又軟,鮮嫩而不油膩。”

“欸呀,這個菜吃起來酸辣可口,極為下飯,今晚我可得多吃上兩碗飯。”

文奎喝下一大口酒,咂巴著嘴,打趣道:“二順,你啥時候吃飯能思過禮啊?哈哈!”

此話一出,當即引得大夥一陣鬨堂大笑。

飯桌上,正當大家推杯換盞,吃得極為盡興之時,卻陡然聽到“轟咚”一聲牆倒屋塌的悶響,緊接著又是一陣瓦片掉落之聲。

剎那間,大夥紛紛面露驚色,旋即都一窩蜂似地奔往屋後。

文奎心裡咯噔一下,直呼拐了!拐了!緊接著拔腿就跑出了灶屋。

:()農門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