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被她救回家,渾身都是傷,動彈不得,臥床不起,是她給他擦臉,擦身體,喂他吃飯,還怕他晚上醒來有需求,睡在床的邊緣。他從遇到她那一刻就非常警覺,他擔心眼前這個女孩是叔叔安排的人,何況他失眠,每晚都要等她睡著了,才淺淺的合上眼睛。

某天夜裡,他依舊等她睡著,盯著她安然的睡眠,煩躁不已,怎麼她這麼能吃能睡?

幾乎是惡劣的用手捏住她的嘴唇,撬開,伸進去……

那晚出奇的睡的很好,失眠症改善不少,頭也沒那麼疼了。

從他二十歲接手謝氏開始,就沒睡過好覺,頭痛和失眠交疊出現。

他不信是因為觸碰她的緣故。

又在她熟睡後,反覆試探,只要他和她深度貼貼,真能緩解自己的難受,他彎了彎唇角,好似發現了什麼趣味,每晚都會玩上她一會。

這些事,她這個傻子都不知道。

他調的她身體敏感,一碰就軟。

等她主動求他,他才勉為其難正大光明碰她。

謝凜域猛的睜開眼,這是在自己的別墅,如今的他完全掌握謝氏,可以肆意拓展事業版圖,商戰的刺激讓他白天荷爾蒙爆棚,可是晚上,怎麼辦?

第二天,謝凜域吃完早餐,打算去公司,別墅的門就被推開。

一身高階禮服裙的謝今夏哭哭啼啼走進來,妝容花掉,髮型亂糟糟。

他皺眉:“你怎麼了?”

“昨晚我和陸司辰出去過結婚紀念日,飯吃到一半,那個女人打來電話說生病了,需要去醫院,他二話不說將我扔下,去找那那個女人了。我給他打電話,讓他滾回酒店,他說不行,說那女人病的嚴重,今晚要在醫院陪她,我下狠話,說我會在酒店一直等,等到他回來……”

“他始終沒來?”謝凜域面無表情問。

謝今夏哭的更大聲了:“他在乎那個賤人超過我,氣死我了,要不是以前我整那個女人,陸司辰發瘋,我早就……”

看著妹妹咬牙切齒放狠話,卻不敢做的樣子。

謝凜域嘴角勾起冷嘲,妹妹怎麼是個戀愛腦,沒陸司辰不能活。

他淡淡道:“不給你面子,就是不給我面子,陸司辰在找死。”

謝今夏感受到哥哥對陸司辰的殺意,嚇的求饒:“哥哥,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只要他給我道歉就行,你千萬不要懲罰他,也不全賴他,是那個狐狸精不要臉,總是用各種理由勾引他,嗚嗚。”

謝凜域氣憤道:“你到底隨了誰,這麼沒出息。”

謝今夏小聲嘟囔:“哥哥,你應該問自己,隨了誰!”

他們的爸爸是個戀愛腦,當初他爺爺已經給爸爸定了一門好親事,可爸爸愛上從國外回來,大膽開放的媽媽,非媽媽不娶。

謝凜域自小被爺爺帶大,爺爺對他耳提面命,說男人絕對不能因為女人犯傻,不然會萬劫不復。

是啊,他爸爸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嗎?

那個媽媽,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