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他的錢。

他就忍不住諷刺:“怎麼?賺了錢好養小白臉。”

喬言氣了,轉過身不想理他:“你不想發工資,就當我沒說,何必要嘲笑我。”

謝凜域的手握住她的雙肩,沒打算放過她:

“我聽那個安東說,起先你打算給他開診所,你哪裡來的錢?”

一想到,她以前愛他時,謀劃和他一起買房子,建立自己的小家。

他就心堵。

“你聽錯了吧。”喬言根本不打算承認,她不想給安東惹麻煩。

“那個安東叫你姐姐,你很爽吧?”

喬言發火:“謝凜域,你是不是有病,我都忘記他了,你還提他,是不是非讓我忘不掉他才行。”

謝凜域微愣,大概是沒想到她會衝自己發那麼大的脾氣。

他也氣了,起身摔門離開。

喬言獨佔一個大床,睡的不要太爽。

想每晚都氣走他。

……

有一個女公關來找喬言看各種傷。

喬言總是想問她,為什麼會受傷,但女人不愛說話,看完病,匆匆離開。

醫療室其他醫生說:“她是上個月才來的金蟾宮,她性格很倔強,總是惹客戶生氣。”

喬言中午回樓上休息,下午兩點準時下樓。

電梯停在醫療室的樓層,她走出來,聽到走廊深處響起女人的呼喊聲。

她快步走過去。

一個肥胖的男人抓住女人的頭髮,將她往一個包廂裡拖拽。

女人反抗,得到的是狠厲的巴掌。

很快女人就被打懵了。

“來這裡當公關,還裝貞潔烈女,騷貨,今天你必須陪我。”

女人快被拖進包廂了。

喬言抓起走廊桌子上的花瓶,跑過去,往男人頭上砸去。

伴隨男人的怒吼,他放開女人的手,一把扯過喬言,“賤人,拿你來瀉火。”

男人把喬言當做金蟾宮的女公關了。

女人抱著男人的腿,哀求:“喬醫生不是女公關,她是醫生,你不可以碰她。”

男人冷哼,還是急切地將掙扎的喬言往包廂里拉扯。

這時,竄出來四個保鏢,直接將男人踹翻在地。

男人叫囂:“我是客人,你們憑什麼打我。”

“喬醫生是謝少的女人,你不要命了。”

男人誠惶誠恐,跪下求饒,被兩個保鏢強行帶走。

留下的保鏢問:“喬醫生,您沒事吧?”

喬言搖頭,她扶起地上的女人。

她骨瘦如柴,一張臉:我見猶憐,很能吸引男人。

“夏初,你還好嗎?”

夏初努力擠出一抹笑:“我沒事。”說完,就要繼續去工作。

“你跟我來醫療室,我給你冷敷下臉吧。”

她的臉腫的老高,一定很疼。

夏初望著她,小聲道:“不麻煩您了。”

“為什麼?我之前給你治過傷啊。”

夏初猶豫片刻,才道:“之前我不知道您是謝少的女人,謝少不會希望您跟我這種女人來往。”

喬言搖頭,說道:“我只是他的情婦,不算正經身份的女人。”

夏初愣住,大概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走吧。“喬言堅持帶她去醫療室。

醫療室內,喬言給她用冰塊冷敷時,不小心碰到她的鼻子,發現她的鼻子不對勁。

她說:“我整過容,幾乎全臉都整了。”

除了眼睛,因為那人說她的眼睛很漂亮,像夜晚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