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凜域又抽了一口煙,眸色陰冷。

女人把她顫抖的手放在他大腿上,往上輕撫,她咬住嘴唇,給自己壯膽:“謝少,我會將你伺候的很舒服……”

謝凜域的腳移動。

他稍微用力,就把女人踢倒在地。

他受不了她的碰觸,太噁心了。

時澤立即將大美女扶起,埋怨:“你不喜歡,也不要傷她啊。”

謝凜域煩躁的站起身,走了。

留下時澤和金蟾宮的女人們面面相覷。

回到別墅的謝凜域,推開臥房的門,看到那個讓他又氣又揪心的女人,正在呼呼大睡。

她怎麼睡得著?

謝凜域眉頭一擰,直接把被子掀開,也不說話,就這麼死盯著她。

喬亞驚醒過來,瞪大雙眸,聞到空氣中的菸草味和酒精味。

她抱緊自己的身體,問:“你又怎麼了?”

謝凜域氣笑了,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我還沒睡,你倒是睡的香,誰允許你睡我床的?”

喬言:“……”

她扭過頭,下了床:“我不睡了,我去睡客房。”

謝凜域快瘋了,這是床的事嗎?

她是故意的吧。

“你知道今晚有多少女人,任由我挑選嗎?”謝凜域擋住她,“每一個都比你美,比你會伺候人,比你學歷高,比你出身好,比你……”

喬亞乾脆打斷他的話:“那你選中了誰?”

謝凜域:“……”整個人僵住。

他恨自己,對那些女人一點感覺也沒有,只對她有感覺。

他將她抵在門上,啞聲道:“我今天將所有女人都玩了,你滿意了嗎?”

像個怨夫。

喬言嘆了口氣,“你別這麼幼稚好不好?”

謝凜域盯著她的小臉,沒什麼特別的面容,可對他就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怎麼會這樣?

他湊近她,不由自主的用鼻尖摩擦她的面容,嘴裡發出呢喃:“想好你錯在哪裡了嗎?”

他忽然之間的溫柔令人心動。

她要離開。

他捧起她臉,鼻尖繼續以若即若離的姿態,遊離在她臉頰上。

她的心臟狂跳不已。

“我,我還是不知道。”

謝凜域笑了,鼻尖抵住她的鼻尖:“你求江褚帶你走。”

啊,喬言猝不及防發出聲音,他竟將這句話也聽去了。

這說明他從一開始就跟著她了。

“沒話說了?嗯?”謝凜域追問。

喬言心口猛跳,她腦細胞在瘋狂的暴走,最終開口道:“我說那句話,是想測驗江褚對我的態度。”

“哦?”謝凜域玩味道。

他根本不信。

“測出什麼了?”

“他怕你,並且他不敢碰我。”這個倒是實話。

謝凜域的面容鬆動不少,他發出一抹嗯,“早這樣說不就完事了。也不用受那麼多罪了。”

黑暗中,喬言沉下臉,誰能摸準你陰晴不定的性子啊。

這夜,謝凜域得到極大的滿足。

第二天醒來,他大發慈悲對喬言道:“你可以去隔壁別墅繼續學東西了。”

裹著被子的喬言,看著他。

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服,勾勒的他肩背筆挺,又優雅矜貴,五官俊美到極致,一雙眼眸幽深不見底,他不管是在哪裡,都是眾人的焦點。

就算他不是謝家人,憑藉他的容貌和才能,也能大展拳腳。

謝凜域覺察到她痴迷的眼神,他很滿意。

走來,低頭吻上她的臉頰: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