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褚走來,陰陽怪氣,“某人的老公都快死了,某人卻過的如此逍遙自在,好無情啊。”

江褚眯起眼眸,打量她的穿著,“謝凜域給你選的衣服,他好悶騷啊。” 相比較露胸,他也喜歡女人露背,尤其是這種雪白肌膚的女人,手指觸控上去,不要太銷魂。

“沈盛年怎麼了?”喬言著急的問。

“他都背叛你了,你還關心他,到底是夫妻啊。”江褚諷刺道。

“你別管,這是我和他的事。”

“想知道他的事,就跟我來。” 江褚端著一杯香檳,走出宴會廳。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喬言回頭,找了一圈沒看到謝凜域,聯想到他說,他要談很重要的事,也許去忙了。

她轉過身,小跑著追出去。

站在二樓,端著香檳的謝凜域,俯瞰一切,自然將江褚接近她,勾搭她的全部過程都盡收眼底,他的手指捏緊玻璃杯子,眼裡的殺意溢位。

“我去帶喬言回來。”時澤道。

“不用,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做出什麼事來。”謝凜域像一個抓姦在床的怨夫。

時澤小聲提醒:“何必呢?”

謝凜域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我還有重要的工作要談,她無關緊要。”

……

宴會廳外是一處小花園。

微風吹過,小花園的玫瑰花隨風搖曳,空氣充滿沁人的花香味。

江褚似笑非笑:“你是謝凜域的女人,你跟我出來,你知道後果嗎?”

喬言沉默。

“多少雙眼睛盯著你,你卻渾然不覺,真蠢啊。”

她沒慣著,罵道:“你少廢話,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利用我讓謝凜域難堪。”

江褚挑眉:“你知道啊,那你為什麼……”他像是想到什麼:“你不喜歡我表哥?他那麼厲害,你竟然對他沒興趣,你愛的人是沈盛年那個廢物啊,哈哈哈,你是不是有病。”

喬言胸腔都快炸了,“你是不是有病,你要是不說,我走了。”

“就那麼愛沈盛年啊?” 江褚得了趣味,“你跟我說說,沈盛年哪點比我表哥強?”

男人一臉八卦,跟個八婆沒什麼區別。

喬言轉身就走。

忽然,江褚道:“他活著回到京城了,目前在醫院裡治病。”

他趕緊丟擲重要訊息,跟勾小貓似。

果真將小貓成功勾引住。

喬言停止離開的腳步,問:“哪家醫院。”

“我告訴你,你能去看他嗎?”江褚感覺她問了一句廢話,回懟。

喬言穩定心神,“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斷手斷腳,廢人一個,活著也沒啥意思了。 ”江褚勾唇道:“沈盛年那貨肯定沒辦法跟你過夫妻生活了,你要守活寡了。”

喬言臉僵住,這個男人太噁心。

“我表哥碰過你嗎?”

“他強不強?還是說,他不行,你才選的沈盛年?” 江褚越說越帶勁,唯有謝凜域楊威一個解釋了,不然這個平凡普通的女人,為什麼會選一個樣樣不如表哥的人呢?

啪。

喬言一巴掌打過去,“你無恥。”

江褚將手裡的香檳杯扔掉,抓住她打人的一隻手,又輕易擒住她另外一隻手,將她壓在牆壁上,輕笑:“打一個巴掌,親一口,不過分吧。”

“你敢碰我,謝凜域不會放過你。”喬言羞憤難當。

“是嗎?我不信。”江褚興奮道。

“不信,你就試試。”來人,冷冷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