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裝什麼?”喬司墨到底是個孩子,不懂大人的花花腸子。

“想討她歡心。“ 謝凜域面對兒子,倒是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和卑劣。

“哦,哦。”

“你什麼想法?”

“我還是想等你死了,繼承你的遺產,我喜歡掌權。” 喬司墨道。

“真有志向,總盼著你老子死。“謝凜域說不出是鼓勵還是惱怒,感嘆了這麼一句。

回來,喬司墨又拉喬言到一旁嘀咕。

“媽媽,剛才爸爸也問我要不要離開?”

喬言緊張的問:“你怎麼回答的?”

“我看出他不是真心放我們走,只是在試探我們而已,還是不要惹怒他為妙。我說喜歡京城,喜歡學校。他臉色才好看一點。”

喬言怒了,她怎麼忘記謝凜域是個反覆無常的人。

“媽媽,等我有本事護著你了,我們再走,不要被他耍了。”

喬言久久不言語,嘆了一口氣,“目前只能這樣了。”

回去的車上,喬言說自己不會走,還要一個禮拜來學校見喬司墨。

謝凜域都答應了,激動的握住她的手:“言言,我們重新開始吧,我會加倍對你好,請你給我一次機會。”

喬言發出一抹似有似無的嗯。

謝凜域主動搬到喬言的住所,喬言不願,將他的行李扔到外面, “我不想和你同居。”

嘭的一聲。

她關上門。

謝凜域無聲的站在門口。

和好了,又似乎沒和好。

傍晚,喬言出去買菜,開啟門見他還在。

從早晨一直站到現在?

他是不是太閒了。

謝凜域望著她。

她沒搭理他,往菜市場的方向走去。

他跟在她身後,等她買完菜,回來,他進入房子,主動提及做飯。

喬言坐在沙發上不說話。

他走來,小心翼翼跪下:“你不喜歡的事,我不做了。”

喬言無奈:“你起來。”

跪著像怎麼回事。

他抓住她的手,緊貼自己臉上:“我自小受的教育就是利益至上,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初遇到你,我為活命騙了你,還為了霸佔你,一次次用卑劣的手段將你留在身邊,我不懂愛,也不會愛,只會掠奪,現在我這樣,是我活該。

喬言,我該怎麼做,你才能看看我?”

喬言的心隱隱作痛。

“你以後真的會變好嗎?”

“會。”謝凜域信誓旦旦。

“好,我要帶墨墨去見安東,可以嗎?”

謝凜域臉色驟變,再沒剛才的溫情。

果真,他還是裝的。

“我們結婚,婚後我不限制你的自由。“謝凜域道:“結婚,也可給我們兒子身份,你也不想他被罵私生子吧。”

這無疑戳中喬言。

她沉思半晌,緩緩道:“我要得到你的親朋好友的祝福,你能做到嗎?”

謝凜域笑著承諾:“嗯,可以。”

這次結婚,不需要喬言做任何事,謝凜域一手操辦。

她正常上班下班,偶爾去見墨墨,不像一個待嫁的新娘子。

她之所以提出那麼過份的要求。

因為她不認為謝凜域可以做到,她想讓他知難而退。

這個世界上,不是有了金錢和權勢就可以得到一切。

可,她算錯了。

她對上流社會的人還是一無所知。

也可以說,她對謝凜域的能力,還是不夠了解。

婚前,謝今夏挺著孕肚來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