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謝凜域所謂的好著呢。

她憤怒的望著他。

謝凜域笑道:“我沒打斷他的腿,沒砍了他的胳臂,已對他夠仁慈。”

喬言知道,跟他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

她上前,用力拿掉安東嘴裡的抹布,蹲下身軀,哽咽道:“對不起,我連累你了。”

“姐姐沒事就好。”安東柔聲問:“墨墨呢?”

“他沒事,我怕帶他過來,看到你這樣,他會大哭大鬧。”

“嗯,不要讓他看到我這樣。”

謝凜域在一旁觀摩,哦,溫柔,要一直溫柔才行。

他默默記下了。

他走來,兩臂箍住喬言,不讓她再去看安東,“言言,好了嗎?我們走吧。”

喬言身體發抖,推開他,不讓他碰。

她是見安東在,才不讓他碰吧?

謝凜域心底驟然騰起殺意,咬緊後槽牙,口腔裡泛起血腥味。

“你打算把安東怎麼樣?”

謝凜域盯著她,尊重的問:“你說呢?我聽你的。”

喬言不敢隨便說。

思索一番。

她輕輕開口:“不管你信不信,這麼多年,安東只是把我當朋友照顧,你不要為難他。”

“哦。”謝凜域回了慵懶的哦。

他腦海裡浮現出,安東時而親吻她臉頰的情景,那也算清白嗎?

忽然,一個瘋狂的念頭湧出來。

他猛的抱起她,走出倉庫,來到門口的越野車上,強勢壓下去。

“讓我檢查下,你

有多緊。”

喬言驚恐,拍打他。

他熟練的將她的衣服脫掉。

她發出尖叫,渾身泛粉,羞恥的甩給他一巴掌,“……混蛋,無恥。”

“言言是想讓他聽到嗎?好啊。”

喬言咬住嘴唇,謝凜域眼眸充滿野獸般的佔有。

許久沒碰她了。

竟不知該怎麼好。

他握住她的細腰,手心滾燙,聲線沙啞:“為什麼不讓他碰,是隻能跟我嗎?”

喬言羞憤咬緊唇,扭過頭,不願面對他。

他情難自控,低三下氣哀求:“言言,哄哄我不行嗎?就當是騙我。”

可喬言連騙他都懶得騙。

謝凜域心痛不已,眼尾紅潤,似要掉眼淚。

“你放了安東,我跟你回京城。”

他微怔,”真的?”

喬言又不再說話。

謝凜域抱緊她,有種失而復得的欣喜,“好,我們回家。”

他還大發善心給了她和安東最後告別的時間。

喬言面對安東難以啟齒。

兩人相對無言許久。

“謝謝你這麼多年的照顧,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以後不會了。

安東,我祝願你找到你媽媽,你們一家團圓幸福。”

“姐姐要走了嗎?”安東強裝冷靜問。

喬言望著他溫柔的面容,無法回答。

“姐姐不會再找我了,是嗎?”安東意識到這點,眼淚控制不住奪眶,“這麼多年來,都是我喜歡姐姐,我知道姐姐對我沒愛情,只有感激。

我想過要放手,但捨不得姐姐。”

喬言搖頭:“不要再說了,你值得更好的女孩,是我配不上你。”

安東苦笑:“我也願姐姐餘生幸福。”

喬言轉過身,眼淚襲滿全臉。

她知道,只要謝凜域鐵了心糾纏她,她和誰在一起,就是害了誰。

她不想再害安東。

喬言走出倉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