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想哭,但她忍住了。

“你好嗎?我走後,婚禮的事情怎麼處理的?王大娘怪我嗎?”

安東溫柔的笑笑:“我媽媽知道你的難處,很體諒你,你不要自責,這非你所願。”

喬言的心尖顫,她用力攥緊自己的手,極力不讓自己再顫抖。

“你的診所開起來了嗎?”

安東搖頭:“沒有。”

喬言更加自責,她想將自己銀行卡所有錢都給他。

“我有一張銀行卡,裡面的資金你可以隨便用。”

還提醒道:“這筆錢,謝凜域不知道。”

“你好好的工作沒有了,診所也沒開起來,我該補償你。”

他的婚禮也沒了,她根本補償不過來。

當初就不該招惹安東。

可安東實在美好,若能跟他共度一生,該多幸福。

“姐姐,我知道你想極力彌補我,其實不用,我們只是有緣無分,你不欠我的。”

喬言神色悲慼,想哭。

“姐姐,我會留在京城,你隨時想走,可以聯絡我。

我會等你。

多久都會等你。”

喬言吃驚的望著他。

安東起身,對她淡淡道:“姐姐,我走了,你好好的,我才會安心。”

喬言那沒掉下來的眼淚,徹底掉落。

她站在原地,眼含熱淚望著他走到謝凜域身邊,不知和他說了什麼。

謝凜域吩咐時澤送他離開。

謝凜域回身,走過來。

喬言已經拿起紙巾擦掉眼淚。

“你們說了什麼?”

喬言心煩意亂,不耐煩道:“沒說什麼,只是表達了歉意。”

謝凜域冷笑一聲,警告道:“你別指望跟著他離開京城,不然他會萬劫不復。”

喬言感到震驚。

剛才安東說要帶她離開,她心動了。

被謝凜域警告完,她惶恐。

她不能拖累安東。

時澤回來,說安東接受了補償款,回滿洲里開診所去了。

謝凜域聞言,嘴角勾起笑意。

他盯著喬言看,彷彿在說,看你選的男人,不過是唯利是圖的人罷了。

喬言面無表情。

晚上,謝凜域回來,見到喝的爛醉如泥倒在沙發上的喬言。

他走過去,用手將她捏醒。

“你怎麼喝那麼多酒?是因為那個安東接受了我的錢,不要你了?”

喬言艱難睜開眼眸,入目是謝凜域冷峻的臉,還有他得意的神色。

“謝凜域,我高興才會喝那麼多。你對我多好啊,我一個小縣城的女孩能住這麼好的房子,能被那麼多人羨慕,以前可望不可及的東西都唾手可得,我的命真好。”

謝凜域愣了一下,意識到她說反話。

而她能這麼反常。

無外乎是因為安東。

他微微眯起眼眸,不悅道:“你還是喜歡那個安東?你還是想跟他回滿洲里那個小城過日子。”

喬言沒有反駁他,伸出雙臂抱住他,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謝凜域堅硬的心一下就柔軟了。

他輕聲安撫:“那個安東拿錢走人,和沈盛年之流沒任何區別,你別把他放心上了。”

喬言迷茫的望著他。

他抱起她,往臥室走去:

“好好睡一覺,明天就什麼事也沒有了,這不是你最擅長的事嗎?”

是啊,這是她最擅長的事。

不管遇到天大的事,只要睡一覺醒來,她就能裝作沒事人一樣。

“我不喜歡他,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