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撥出的氣息又重又熱,讓她的尖叫生生吞嚥進肚。

“怕?”他嘴角不動聲色上揚。

“沒,沒有。”喬言嗓音嬌軟綿糯。

聽入厲承域的耳,極舒服,他吻下她的唇:“我給你洗澡……”

兩個小時後,厲承域抱著昏昏欲睡的她出來,-驚覺窗戶還開著。

他將她裹入被子裡,快速關閉窗戶。

可喬言還是感覺好冷,整個嬌軀緊緊貼著他,嘴裡發出呢喃:“承域,老公,老公……”

厲承域緊抿著唇,臉色下沉,似不喜她這麼叫自己。

但因為她意識不清,也就不跟她計較了。

第二天,厲承域醒來,發覺身邊的女孩身體滾燙,他伸手撫摸她的額頭,再是脖頸,都超乎異常的熱。

她發燒了。

而此刻,到他和時澤約定的時間了。

他開啟手機,果真收到時澤的來電。

“我在烏蘭湖附近,你來吧。”

“等我,十分鐘後到。”時澤立即道。

在這十分鐘期間,厲承域穿好自己的衣服,去前臺要了退燒藥,掰開喬言的嘴巴,塞入她嘴裡.

像喂小動物似,往她嘴裡灌水,強迫她喝下。

藥沒那麼快見效。

他走進洗手間,擰了一個溫熱的手帕,為她擦拭身體。

她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他的傑作。

他面無表情擦著,激不起一點情慾,好似他昨晚的狂熱,只不過是犯病而已。

擦拭完她全身,他給她剛蓋好被子,手機響起,是時澤打來的。

他起身,環顧一圈,看到桌子上的備忘錄,寫下一個地址,“想要錢,就來這裡找我。”

手機響個沒完沒了。

厲承域邊接邊往房間外走去,沒有回頭看躺在床上的少女一眼。

黃昏時分,喬言才醒來,睜開眼睛就是叫承域的名字。

沙啞的嗓音叫了幾聲,得不到回答。

她用軟綿綿的手臂支撐起身體,看了一圈。

敞開的洗手間門也空蕩蕩。

她的心揪起,胡亂穿上自己的衣服,跑出房間,還是沒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她衝到前臺,焦急詢問:“跟我一起來的男人,你見了嗎?”

“他沒告訴你嗎?他乘坐一架直升機離開了。”前臺小妹妹以可憐的眼神看著她。

喬言不是懂得掩飾的人,她失魂又落魄。

“對了,他臨走時候說,他安全了,讓你不要擔心。”

喬言才欣喜道:“那就好,那就好。”

她返回房間,失落的坐在大床上,猜測他為什麼走之前沒帶上自己?

“他回到京城還有很多事情解決,大概是怕帶上我有危險吧,他是很為我考慮的人。”

喬言找到這個合理的解釋後,釋懷的笑了。

她趕緊收拾好東西,回城去辦理婚禮退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