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跟你做過,自然要卻確保你的身體是否乾淨?”謝凜域大言不慚道。

喬言冷笑了:“我們已經幾個月沒做了,誰知道你這段時間碰了誰,跟我有什麼關係。”

謝凜域快速道:“我說了,我只跟你做過,而你卻不一定吧?”

他逼近她,將她逼回床上,雙手按在床邊,宛若將她牢牢圈在懷裡。

喬言身體後傾。

謝凜域步步緊逼,嘴角勾起一抹近乎蠱惑的笑意,這副模樣,簡直就是墜落凡間的天神,他聲音輕飄飄:“我還沒問你,你們做了幾次?”

“謝凜域,你閉嘴。“ 喬言心跳如擂,尖叫的反駁。

謝凜域卻依舊悠悠閒閒,語調輕柔,“是他強,還是我?”

腦子轟隆,她雙頰滾燙,可心卻墜入冰窟,這個男人是瘋了嗎?

“時間過的太久,不好比較嗎?“ 謝凜域低下眼皮,幾乎要貼在她臉上,甚至略帶施捨的意味:“我們現在做一次,你好好比較比較。”

喬言聽的身體發寒,醫生早已經離開。

空氣中的消毒水味道被他身上散發的濃烈荷爾蒙所衝散。

他的身軀彎曲,也要貼在她身上。

她身上的奶香味,讓他意亂情迷,謝凜域目光幽暗,只和她隔了一點距離,只要他想,他可以不管不顧強吻她。她柔弱可欺,根本推不開他,只能哭著任由他胡作非為。

“不用比了,他比你強很多。”喬言冷靜道。

明知道她說的是謊言,但足以刺激到謝凜域,他伸手掐住她的脖頸,她呼吸急促,張嘴呼吸,好似要溺死的魚兒。

他輕輕一拽,她的嘴唇就主動覆在他薄唇上,奶香味縈繞他的鼻端,若隱若現勾起他對她的慾望,腦海裡全是他們在小城小床上綺麗的畫面,他發出惡魔低吟:“你最好祈求,你沒染上什麼病,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大手鬆開她的脖子。

她發出輕微的咳嗽。

手指握住自己的脖頸,感受到被他掐的地方溢位熾熱,她罵道:“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