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頭受傷發怒的獅子般。

驟聞耶律綰思此言,眾射鵰手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彼此面面相覷。聽耶律綰思的意思,還打算讓他們繼續射下去。如果真的是如此,哪裡是叫他們射箭?而是要是他們命,瞬間眾人都為難了起來。

其他射鵰手最後都不可避免的看向了帶頭的那人,楚楚可憐的目光間似乎都盼望著這個帶頭的能跟耶律綰思求情一般。

這帶頭的射鵰手無法可施之下,不得不向耶律綰思如實說道:“大人!我和我手下的兄弟們都已經盡力了,可是那個後周太子跟吃了熊心豹子膽般,一點兒不為所動,還有他身邊那些守衛他的護士,都是不怕死的亡命之徒,我……”

耶律綰思從柴宗訓眼中移開了目光,看向那個帶頭射鵰手,帶頭射鵰手心中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可能自己馬上就要人頭落地了。

耶律綰思看向帶頭射鵰手不住擅抖的雙手,再轉頭看向其他射鵰手,幾乎人人如此,沒有一人不是這樣。

耶律綰思自然明白這是拉弓過度力竭才有表現,他知道這些射鵰手都已然盡了他們最大的努力,似乎也不能怪罪到他們身上。耶律綰思不得不承認帶頭射鵰手說得對,這個後周太子根本就是個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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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嘆了口,耶律綰思說道:“此事怪不得你們,非戰之罪,而是……”聽耶律綰思的意思,似乎不怪他們了,所用的射鵰手都長長的鬆了口氣,至少看來他們的性命應該是保住了,這的確是值得慶幸之事。

耶律綰思目光不經意的掃到一旁的耶律休哥,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亦或是將溺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休哥!”耶律綰思問道:“以你的箭術是否可以射得到關上的之人?”看到耶律休哥,耶律綰思這才想起耶律休哥的箭術比起射鵰手也毫不遜色,若非是年經在那裡管著,力氣小了些,超越面前這些射鵰手,都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好像有點遠……”耶律休哥望了望,“此刻還有微風,似乎對會箭的方向造成一定的影響,不過休哥願意全力一試。”

耶律休哥看著射鵰手射箭不絕,心中早已是按納不住了,尤其是當看到好幾個射鵰手施展“連珠箭”手法的時候,更覺得心癢難耐起來。儘管知道耶律綰思的要求對自己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挑戰,但耶律休哥仍然願全力一試。

柴宗訓站在原地,見耶律綰思收回了目光,而眾射鵰手也沒有再射箭,便將目光移到了了城門位置。

此刻眾“鐵甲兵”喊著整齊劃一的號子,竟將遼國鐵騎抵到了城門口的位置,相信再用不都會多久,遼回騎鐵兵就會全被逐出城關之外。見到情形終於朝著自己希望的方向發展,自己的一番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柴宗訓還沒來得及吐出一口氣,心中突然生出一種危險的預兆。

同時間耶律休哥仔細又仔細的確定過柴宗訓的方位後,抽箭,上弦,引弓,滿弦,所有動作幾乎一氣呵成,甚至看將上去比射鵰手還要熟練。

“嗖”的一聲響,最後一聲破空之響,這也是遼國射出的最後一支冷箭。柴宗訓只來得微微偏頭,就看到一道光影從自己面前一掠而過,而且是貼著他的面頰,他甚至能感覺到臉上冰冷之意。由於柴宗訓微微一偏,加上微風對耶律休哥此箭準頭的影響,冷箭貼著柴宗訓面頰而過,在他臉上劃出了道血槽。

:()崛起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