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我怎麼都不會相信的。”

聽柴宗訓這麼一說,种放也不由自主的點起頭來,只是心中有一絲疑惑,道:“沒道理啊?莫非我們這大宋皇帝還真以為能將小瓚挖到他那邊去?”

柴宗訓聞言卻是笑了起來,說道:“其實多少我還是能猜到一點兒,有沒有興趣聽我說下去?”“洗耳恭聽!”种放倒回答得十分乾脆,“好像你比我還了解小瓚,這好像也沒有什麼道理啊?”

柴宗訓沒有理种放,自顧自的說道:“可能你覺得趙匡胤分封我們還邊關三州,就算是償了呼延叔叔的救命之恩的,或許不止你這樣以為,呼延叔叔心中也是這麼想的。”种放認真的聽著,邊聽邊含首,“可是其實在趙匡胤自己有心中有一把稱,他自己知道他雖然答應了呼延叔叔的條件,但同時也為我們設定了這麼多障礙。

“所以說他並不是保質保量的完成了等價交換,他自個兒覺得他對呼延叔叔有所保留,對於救命之恩的償還也是有著幾分虧欠的。經過此事之後,呼延叔叔自然不會再求他什麼了,而趙匡胤思來想去,最後只有把主意打到小瓚身上。常言道:父債子償。而父恩子繼又何嘗不是一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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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种放似乎有幾分懂了,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說道:“聽起來好像有幾分道理,不過……不過……”

“是不是覺得趙匡胤的所做所有些不符合常理?”柴宗訓所言正中种放心事,种放點起頭來,“就像你剛說過的那般,人都是矛盾的綜合體,你不是也評價地趙匡胤說是矛盾在他身上凸顯得最明顯麼?或許趙匡胤真的就是這麼一個矛盾的人吧?又或者他真的很是欣賞小瓚,所以才給他這麼一個磨練的機會?誰又說得清楚?”

种放沉默了半刻,才開口道:“是啊!這麼好的一個磨練的機會,怎麼小瓚就不好好把握住呢?”种放算是預設了柴宗訓的說法。

就在這時聽得“吱”的一聲,房門不知被誰給大力推開了。柴宗訓和种放都被嚇了一跳,紛紛向門口看去,待仔細一瞧,站在門口的除了呼延瓚又有誰?只是此時的呼延瓚背上揹著荊條,一看這個模樣就知道他想學戰國時的廉頗負荊請罪。

剛剛還和种放提到呼延瓚,沒想到馬上呼延瓚就出現在了面前,乍看呼延瓚坦露關上半身,背上還揹著六七支拇指精細的荊條,背上不少地方已然讓荊條長出的倒刺刺得鮮血長流,看上去有幾分觸目驚心的味道。

“小瓚!你這是幹什麼呢?”柴宗訓急忙走前上前,想要幫呼延瓚取下背的的荊條,种放也緊隨其後。

不想呼延瓚阻止了柴宗訓,而且等种放關門之後,就跪將在地衝柴宗訓磕了幾記響頭。呼延瓚的這番作為,叫柴宗訓和种放都楞住了。“晉王殿下!以前我爹爹總是說我‘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我從來都不認為這是什麼壞事,反而為之沾沾自喜。”呼延瓚說道:“而自從上次鹽城返回之後,我爹更是說了後悔派我護衛你的話來。

“並言若是趙匡胤暗中指揮秦歡設計了野店之事我,那便我置殿下於危險之中,雖然後來證明此事和秦歡無關。但我爹爹交待至今之後凡事都應該三思而後行,這句我時刻記得,可是有時候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衝動。

“就像今天的早上的事,對於趙匡胤的聖旨我不理不睬,還爬起來一走了之,這一定給殿下帶了很多的麻煩。如果他趙匡胤真的要降罪,就讓他來找我好了,我呼延瓚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事都儘量衝我呼延瓚一個人來。”

“你覺得這可能嗎?”种放突然出言冷冷打斷道:“你要知道你的身上就要的打下晉王殿下的烙印,不只是趙匡胤會這麼想,天下所有人都會這麼認為。你是晉王殿下的人,你出了事,人有自然只會找晉王殿下,你覺得你很了不起,能一個人能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