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柴宗訓雖然有些動搖了,似乎還是不是肯盡信的樣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晉王殿下當然不是小人,但我敢肯定的就是當今新宋天子乃是一至誠君子。”种放用不庸置疑的口氣道。而秦歡也連忙在一旁邊附和道:“種小哥所言甚是,當今陛下在有我禁軍之中威信甚高,一言九鼎,連我們這些當兵的苦哈哈陛下都不曾失信過,更不用說晉王殿下您了,你乃世周皇帝之後。

“世宗皇帝乃是陛下最為信服之人,雖然……雖然……”秦歡不像种放般能言善變,只好道:“反正新宋陛下不會虧待晉王殿下你就對了。”聽到這裡,柴宗訓在心中冷笑不止,面上卻是沒有表露半點兒。

“真的是如此的話,我就太對不起新宋陛下的信任了。”柴宗訓長嘆過一口氣,裝出一幅悔不當初的樣子。

“那是自然!”种放適時接過話頭,道:“陛下如此信任晉王殿下,如非如此,他豈會將兩千禁軍精銳交給晉王殿下你指揮,這不是信任又是什麼?”“交給我指揮?”柴宗訓一時間沒太反應過來,看了看种放,又看了看秦歡,總是覺得种放的話似乎哪裡有問題,可是表面上卻又是聽不出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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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歡亦是有些狐疑的看向种放,他記得自己好想沒有說過這樣的話,而且趙匡胤出發之前還叫自己監視柴宗訓一舉一動來著。

對於秦歡和柴宗訓的目光,种放都視若未見般,反而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看著我幹嘛?難道事情不是這樣嗎?剛才秦將軍都說了陛下曾交待過他一路上都聽晉王陛下的吩咐,難道這還不能代表的新宋陛下的誠意嗎?晉王殿下你又何必執著於舊事,什麼事都應該一切向前看,不是嗎?”

秦歡總覺得事情那像哪裡不對,可是他自己偏偏說不上來,而且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卻思考什麼,因為种放下面已經問起他來了。

“秦將軍!你說我說得有道理沒有?”种放如此問道。秦歡連連點頭,他一直都認為种放在幫他勸柴宗訓,眼見就要將柴宗訓說動了,秦歡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拆种放的臺,反而無論种放說什麼他都要支援才是。

況且!种放的話全面聽將起來,也是沒有一點問題,秦歡勸道:“種小哥所言甚是,晉王殿下你更不應該聽小人挑拔,應該全心全意相信陛下才是。”

“殿下!你聽見了麼?秦將軍都開口了,他可是新宋陛下身邊說得上話之人。”种放左右看了看,發現身邊只要秦歡和柴宗訓兩個人,這才說道:“晉王殿下!依我看新宋陛下的確是將你當成了自己人看待,只要你不站出來或是為反宋之人所利用。

“新宋陛下就不會治你之罪,反而會加以重任與晉王陛下你也說不定,眼前的秦將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只你晉王殿下你心中有大宋陛下,不說秦將軍區區一人,就是麾下兩千精銳的禁軍兒郎,哪個敢不聽你晉王的命令?秦將軍你說是與不是?”

种放顯然不想放過秦歡,什麼事都將秦歡繞了進去,而秦歡心思顯然比將不上种放,他得為趙匡胤信任就是因為他的單純和忠心的。而如今种放給秦歡灌輸的就是隻要柴宗訓不造反,效忠柴宗訓就是效忠趙匡胤和宋,以秦歡不多的政治智慧,自然不清楚其間的區別在何處,或許在秦歡看來這二者就是就是一樣。

“對!就是如此!”秦歡算是徹底的放棄了,本來他還有些疑問的,可是半天都想不到答案,所幸難得去想了。在秦歡看來种放是他幫他解除自己和晉王殿下之間的誤會,反正只要順著种放的話答下去,能將柴宗訓說得回心轉意就是最大的成功。

“既是如此!這次祭完祖返回皇宮,還請秦將軍代為稟告大宋陛下,就說我柴宗訓實在是汗顏之極,無顏面對於他。先帝與陛下情同手足,我偏偏還懷疑這懷疑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