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种放的“李代桃僵”(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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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姓才而不是姓符之事,如果非得正兒八經的推敲下去,似乎柴宗訓姓郭才是最正確的,因為柴榮曾經畢竟是郭威收的義子。
不過!在秦歡看來在這麼細算下去,根本就是一筆糊塗賬了,對於柴宗訓代母祭祀這點秦歡還是比較佩服的,畢竟不是哪一個人都有這樣的勇氣敢在趙匡胤面前提出這樣的要求來,更不必說柴宗訓如今如此敏感的身份。“百善孝為先”,秦歡本身也是極為孝順之人,所以對於柴宗訓得孝順又怎忍心不去成全?
柴宗訓臥室之處。
柴宗訓退去外衣,赤著雙腳,一臉虔誠的走了進去。而屋內煙氣繚繞,隱隱又有熱氣騰出,不用多說,這些熱氣便是符家下人為柴宗訓準備好的沐浴香湯。
而柴宗訓進屋之後,身影被陣陣繚繞的煙霧和熱氣隱去,看著柴宗訓消失的身影,秦歡也沒有過多懷疑,人畢竟是他親眼看到走進屋內的,這個時候除了洗澡又還能幹什麼?更不必說秦歡早在之前便裡裡外外的檢查過了確定這屋裡除了柴宗訓一人,不會有其他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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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符家欲派出侍女服侍柴宗訓沐浴,也讓秦歡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而且秦歡拒絕的理由也是光明正大,那便是祭祀先人之事,更應該親力親為,豈能假手於他人?其實真正的原因只有秦歡清楚。
柴宗訓乃是趙匡胤封的晉王,他堂堂一個王爺沐浴自己不可能派人或是自己站在一邊監視,秦歡不讓符家派侍女服侍柴宗訓的最大原因就是怕符家使出李代桃僵之計,萬一將柴宗訓調包了,他哭都沒地方哭去,野店之事也確實讓秦歡成長了不少,開始多起了心眼來。
不過說到耍心眼,他又豈是种放的對手?一路上他都被种放玩弄於鼓掌之間,就算他秦歡開始開竅變得聰明起來,誰聽說過比智慧,一隻只懂直來直去的笨牛比得過聰慧狡猾的狐狸?
柴宗訓進屋之後,便轉過一處轉角,只見二人已在那裡等候多時。二人見柴宗訓後也不廢話,其中一人直接說道:“陛下!裡面請。”還能直接稱柴宗訓為陛下的,除了荊罕儒也不會有他人,但見荊罕儒在一牆上微微凸起之處,輕輕一按,便見著好生生的一堵牆朝兩邊分開了,而且整個過程都沒有什麼聲音。
柴宗訓點了點頭,回頭對另外一人道:“种放!辛苦你了。”
种放白了柴宗訓一眼,一邊脫下自己的外袍遞給了柴宗訓,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有什麼辦法,我天生就是勞碌的命,主意都是我出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柴宗訓笑著拍了拍种放的肩膀,似乎已經習慣了他這種調侃式的抱怨。
柴宗訓並沒有在多說什麼,荊罕儒看了种放一眼,似乎有點頗怪种放沒有大小,不只尊卑的意思,可看柴宗訓都沒有責怪的意思,他還是打消了斥責种放的想法。以前柴榮似乎也是用這種方式和他親近,只是荊罕儒為人死板,堅持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二者之間豈能逾越?或許正是荊罕儒拒絕了柴榮的這種親近,當柴榮再遇到像趙匡胤這般談得來之人,便剖心剖腹的傾心相交,這也是為何柴榮為如此信任趙匡胤的最大緣由。
現在看到柴宗訓和种放這般不君不臣的相處方式,荊罕儒難免勾起了往事,見种放的聰明伶俐似乎還在趙匡胤之上,卻也希望柴宗訓和种放之間的友誼能永遠維持下去,而希望种放永遠都不會成為下一個趙匡胤。
如果柴宗訓清楚荊罕儒此刻的想法,定然會嗤之以鼻,因為沒有人比柴宗訓瞭解种放是什麼樣的人,名利於他如過眼雲煙,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關係,他定然會選擇置身事外,依舊沉寖在他書的純粹精神世界之中。
而要是秦歡在此處,不論是荊罕儒還是种放的出現,還是看到牆壁之上出現的大門,都會讓他說不出話來,而這一切都是出於种放的佈局。柴宗訓時刻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