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第二天就爆出了大事,說是兩個女兒嫁錯了的事,顧侯爺當時心慌之下,小黃氏那邊又找他吵架。心煩意亂的他,又找了舒映荷。

這一晚,舒映荷因為女兒沖喜成功,終於活下來了,也是很開心,相反,還照顧了心情不好的顧侯爺。

當晚就把心煩的顧侯爺當曦兒寵著哄了一番,倒是直接把顧侯爺給寵好了。

顧侯爺心情舒暢了不少。但在第三天回門,卻不想女兒女婿強勢的要把舒映荷接走。當時本來眼睛還不好的舒映荷能再和女兒一起,那肯定是最願意的。

而當時的顧侯爺是幾頭為難,只能放棄了舒映荷。

對他來說,也就是剛剛嚐到了味,剛剛有了點小意,結果就別離了。

這一別離,似乎就成了一點硃砂痣!

而在京中的種種謠言慢慢平息下來後,整個寧遠侯府又成了京城中可有可無的存在了。沒有人在意他們的時候,顧侯爺也把心裡的煩心事理順了。

而此時,他突然想到了那個被接了出去的女人,雖說給他生了一個女兒,但那女人,她似乎才瞭解一點點,就不見了。

於是,他某日就鼓起了勇氣,康平街的舒府去叩了門。

當時的英姑他們還不全知道他們的過往,只道是真的是舒夫人的舊友。

而且舒映荷當時也沒想更多,只覺得自己是他的女人,他來找自己,自己就應該接待。

還好,顧侯爺這次來,還是守著一些禮,並沒有真正的唐突了舒映荷,而是兩人真正的聊天,他還教著舒映荷識兩個字,或是寫下自己的名字給舒映荷看這些。

倒是玩了一把小年輕的戀情一樣的。

還搞得自己心癢癢的,回去後,還想來。

一來二去,顧若曦他們才在一次碰到了的時候才知道。

顧若曦開始還是鼓勵母親走出來,做為一個獨立的女性生活也沒什麼。

多勸了幾次後,顧若曦也發現了,母親與婆母的性子就天生不一樣,婆母就是一個獨立的性子,而母親,就如一朵菟絲花。

她總是想著要攀著某人,或是依著某人,才能活得下去一樣。

所以,本來不想說顧侯爺在門口的她,想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誰讓母親就是心心念唸的記掛著他呢。

但如果真的要讓母親去他們顧家,顧若曦又不想了,那顧家現在完全是個爛攤子。

而且母親的這種性子到了那家裡,完全是被欺負了都不知道怎麼應對的人。

想想,唉!

母親也是三十幾歲的人了,在這個年代,這種年紀是做祖母的年紀了,但母親還是很單純,這讓顧若曦還是嘆氣,看來,得找個機會,和外祖母外祖父商量一下,怎麼讓她的晚年真正的過得幸福。

看看,只說顧侯爺進了門來了,她就臉兒都紅了,時不時的還看向二門處。

舒老夫人是真的看不過去了,但這個女兒,又是個真正的吃了苦頭的孩子,從小沒有教養著,有些出格,她不好責備,還備感心疼。

再加上,家裡現在人丁稀少,有一個是一個,她做為一個老人,就想要兒孫都快樂就好。再不求著讓他們要守著什麼禮,要讀得什麼書考得什麼功名了。

想到那兩個為了考功名努力了二十年,最後卻只能在書院裡教書的兩個兒子,老夫人又有些忍不住淚了。

顧若曦這麼一看,得,外祖母心心念唸的女兒要過得快樂。

而母親,卻是記掛著來看她的那個人。

顧若曦想了一下說道:

“如月你去小廚房說一聲,讓他們弄點小吃,燙兩壺果子酒,這春日來了擋不住,我看院子裡好花還是開了,外祖母,要不我讓叫上外祖父,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