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諸家,後來祖父就不管你了,只是把昌勇侯府的產業從內宅拿了出去,他自己管。”

“這二十年,我與我母親從來沒用過這侯府一分一毫,可是你們內宅的賬上,分給我們的可是不少。這些銀子,你都拿回諸家去了吧?”

老侯夫人躺在床上,老淚縱橫。

她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對是錯。

坐在外間的侯爺再也聽不下去了。

二十年了,有些事他才知道。

沒想到母親和諸心蘭是這麼管家的。也更沒想到,母親居然向謝清柔動過手。

南宮肅直接衝進了內室,站在母親的床前,顫聲問道:

“煜兒說的,都是真的?”

其實,他是相信兒子說的都是真的。但他就想聽母親說一聲。

老侯夫人只流淚,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南宮煜當著南宮肅和老侯夫人說道:

“這個昌勇侯府,已被你們管得千瘡百孔了。我娘是可以和離了離開侯府,她只會過得更好,但我姓了南宮這個姓,走不了。”

“而今天,你們對我妻子動手了,我自然也忍無可忍,從此,不只是你,連小諸氏,我一樣的要禁閉起來。侯爺若是要去尋歡作樂,那自是可以,但誰也別想把她從這院子裡帶出去。”

侯爺一句話也不敢說,如果南宮煜剛才所說的都是真的,那他真的沒資格說什麼!

正在這時,青衣過來報:

“世子,諸姨娘醒了。”

南宮煜淡淡的說道:

“你去喚了九歡來,讓她拿著諸氏劃傷少夫人的那個瓷片,照著少夫人的臉上的傷,在諸氏臉上畫上一道。對了,記得把左邊臉也畫上。報仇,自然要加點利息。別忘記腿上還有。”

“是!”

青衣出去了。

侯爺張張嘴,沒說出不能傷了諸心蘭的話來。

現在他發現,在這個家時他幾乎是連說話的權利也沒有了。

兩個護衛進來把南宮煜的椅子抬出來,侯夫人和楊嬤嬤都沒進去看老侯夫人,而是跟著兒子就走了。

侯爺站在老侯夫人的床前,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南宮煜他們剛出去,偏房裡就傳來了慘叫聲。

他們直接回到了朝暉院,顧若曦居然躺在樹蔭下睡著了。

清秋端了個小凳子坐在一邊,手上正在縫補著前天南宮煜被扯掉釦子的裡衣。

看到夫人和世子都進來了,忙起身行禮。

南宮煜好笑的看著顧若曦躺在兩把椅子上有些蜷著的樣子,這樣睡肯定不舒服的。

示意護衛把自己護在顧若曦的椅子旁邊:

“怎麼不給少夫人抬一個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