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怎麼也沒想起來?

看來他最近腦子真的不?太好使?了,這麼說?,自己?豈不?是很?快就能後來居上了?

連翹竊喜,於是心情頗好地掐了個清潔術,只?見陸無咎身上霎時如清風拂過?,新衣服也被穿好了。

這一切完成在須臾之間,然後陸無咎矇住的雙眼便被放開了。

連翹笑眯眯地湊過?去:“怎麼樣,我聰明吧,用了清潔術,你居然連想都沒想起來?”

陸無咎平靜地望著?她,然後忽然閉上眼,捏了捏眉心,一言不?發。

連翹哼了一聲,又是這副樣子,裝什?麼裝呢,搞得他好像很?不?開心一樣,其實心裡明明就和她一樣快開心死了吧?

連翹才不?管,往床上一躺:“好累,我要睡了。”

這時,陸無咎終於睜開了眼,幽幽道:“你睡在這裡,我睡哪裡?”

連翹打了個哈欠:“當然是回你房間了。”

陸無咎挑了挑眉:“好。”

他一推門,連翹迅速反應過?來,衝下去抱住他的手臂:“你不?能走?,萬一你晚上偷偷掀開衣服看呢,不?行!互換身體的這些天你必須和我在一起,不?能離開我的視線,防止你偷看。”

陸無咎:“那你到底要怎麼樣?”

連翹指了指床鋪:“你跟我一起睡,手也要綁在一起,誰都不?許偷偷掀開衣服看。”

陸無咎:“……好。”

於是連翹便給?他們雙手之間下了一個捆綁的禁制,側臥著?面對面躺下。

離得太近,清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帳子裡慢慢生熱。

然後不?知是誰靠近了一點,呼吸愈發地亂,陸無咎睜開眼,眼中如濃墨一般深邃地化不?開,然後均勻的呼吸聲忽然響了起來——連翹睡著?了。

剛躺下就睡著?了?

陸無咎莫名煩躁,他閉了閉眼,捏了個清心咒,眼不?見心不?煩。

——

次日一早,連翹醒來時,檢查了一遍他們捆住的雙手。

很?好,禁制紋絲不?動,看來陸無咎昨晚上很?守規矩。

只?是這麼睡著?實是有?些累,解開禁制後,連翹扭了扭腰,又扭了扭脖子,渾身痠痛。

陸無咎也沒好到哪兒去,不?過?更不?妙的是身上的桃枝,一晚上沒塗藥,它們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連翹趕緊拿了藥給?他塗起來,畢竟這可是她的寶貝身體。

不?過?陸無咎古怪得很?,只?肯讓她幫忙塗上面的,後面的那根桃枝碰也不?讓她碰。

矯情,她都讓他塗過?,他害羞什?麼?

連翹於是看好戲抱臂:“不?讓我幫忙,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塗藥!”

然而下一刻她就驚掉了下巴——只?見卻陸無咎輕鬆調動了她的水系術法,操縱藥滴,精準地塗抹到每一個葉片上。

?這也行?

轉念一想,藥水也是水,是水就能召,連翹拍了拍腦袋:“我怎麼沒想到用這個術法呢!”

陸無咎意味不?明:“好問題。”

連翹瞬間腸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她那日就不?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