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打破黑暗的一道曙光,骷髏士兵的膝蓋骨被砍斷,身體失去支撐,“噗通”一聲重重地倒在地上,化作一堆零散的白骨,揚起一小片塵土,彷彿是對這具邪惡軀體的最後宣判。

解決掉一個後,吳邪稍稍喘了口氣,胸口劇烈起伏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溼透了他的後背,衣衫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他疲憊卻依舊堅毅的身軀。可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又有幾個骷髏士兵邁著僵硬而遲緩的步伐圍了上來。吳邪眼神堅定,緊緊咬著牙關,腮幫子因用力而高高鼓起,一邊抵擋著攻擊,一邊朝著阿木的方向艱難靠近。他深知,只有喚醒阿木,兩人聯手才有勝算。終於,吳邪在重重包圍中艱難地來到阿木身邊,他的雙腿像是被灌滿了鉛,每邁出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拼命拖拽著他。他用腳輕輕踢了踢阿木,聲音因為疲憊而變得沙啞,卻又充滿了急切:“阿木,快醒醒!”那聲音在這陰森的環境中顯得如此微弱,卻又飽含著無盡的希望,彷彿是黑暗中的一聲呼喚,試圖喚醒沉睡的力量。

,!

阿木在昏迷中聽到吳邪那焦急的呼喊,彷彿從遙遠的深淵傳來,那聲音彷彿是他在黑暗中迷失時的一絲曙光。他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還殘留著一絲迷茫,但看到周圍的情況後,瞬間清醒過來。一股強烈的求生慾望如火焰般在他心中燃起,他強忍著身上傳來的劇痛,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匯聚成一條條小溪,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他掙扎著站起身來,身體搖搖晃晃,彷彿一陣微風就能將他吹倒,但他還是緊緊握住武器,堅定地說:“我沒事,一起幹掉它們!”阿木撿起地上的武器,那武器上還沾著之前戰鬥留下的血跡,已經乾涸的血液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暗紅色,彷彿在訴說著戰鬥的慘烈。他與吳邪背靠背站在一起,彼此的呼吸聲清晰可聞,那急促的呼吸聲傳遞著一種無聲的信任和力量,彷彿在這黑暗的世界中,他們是彼此唯一的依靠,共同抵禦著無盡的恐懼。

兩人配合默契,吳邪憑藉著靈活的身手主攻骷髏士兵的上半身關節,每一次攻擊都精準而有力。他的武器在昏黃的光線中閃爍著寒光,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帶著破風之聲刺向骷髏士兵的頸部、肩部等關節部位。每當武器刺中目標,都會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伴隨著骨頭的斷裂聲,彷彿是對這些邪惡存在的審判。阿木則負責攻擊下半身,他用手中的武器猛砍骷髏士兵的腳踝和膝蓋。他的攻擊帶著一股狠勁,每一次砍擊都用盡全身力氣,口中還不時發出低沉的吼聲,彷彿要將心中的恐懼和憤怒都發洩出來。一時間,骷髏士兵紛紛倒下,骨頭斷裂的聲音此起彼伏,在這空曠的空間裡迴盪,彷彿是一首死亡的交響曲。但這些骷髏士兵彷彿無窮無盡,倒下一批,又從石棺中湧出一批,彷彿這邪惡的力量永遠不會枯竭。吳邪和阿木的體力逐漸消耗,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衣服,與地上的塵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片暗紅色的汙漬,彷彿是這片陰森之地留下的殘酷印記,記錄著他們戰鬥的艱辛。

此時,不遠處的神秘身影看著兩人在骷髏士兵的圍攻下苦苦掙扎,發出一陣陰森的冷笑。那笑聲在這寂靜的空間裡迴盪,猶如夜梟的啼叫,又似無數冤魂的哭號,令人毛骨悚然。笑聲在石壁間不斷反射,彷彿整個空間都被這邪惡的笑聲填滿,讓人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你們以為能逃得掉嗎?這不過是徒勞掙扎罷了。”神秘身影雙手一揮,衣袖飄動間,一股黑色的霧氣如潮水般瀰漫開來。霧氣所到之處,骷髏士兵的動作變得更加敏捷,攻勢也愈發猛烈。它們的眼眶中幽光閃爍,彷彿被注入了更強大的邪惡力量,原本遲緩的行動變得迅速而詭異,如同被惡魔操控的傀儡,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致命的威脅。

吳邪和阿木咬著牙,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