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上漂浮著各種雜物,散發著一股腐臭的氣味。湖底的靈魚也大多死去,翻著白肚皮漂浮在水面上。一隻死去的靈魚,眼睛凸出,身體僵硬,彷彿在訴說著戰爭的殘酷。

吳邪看著這片衰敗景象,眉頭緊鎖:“這些靈植靈物的恢復需要時間,可我們沒有太多時間等待。”他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一株枯萎的靈草,眼中滿是心疼。他的手指輕輕劃過靈草的葉片,感受著它的脆弱和無力。

靈幽也蹲下身子,與吳邪並肩,輕輕觸控一株枯萎的靈草,眼中滿是心疼:“我會嘗試用靈泉之力滋養它們,希望能加快恢復速度。”說著,她將靈杖插入土地,閉上眼睛,口中唸唸有詞。靈杖頂端光芒閃爍,與靈泉的五彩光芒相互呼應。靈泉的力量緩緩流入土壤,如同甘甜的泉水滋潤著乾涸的大地。靈草的根莖微微顫動,枯黃的葉片漸漸泛起一絲綠意。靈幽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她專注地引導著靈泉的力量,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充滿了專注和期待。

就在他們努力恢復靈幻仙山生機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騷亂。吳邪和靈幽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他們毫不猶豫地朝著騷亂的方向飛奔而去,腳步急促而堅定。風聲在他們耳邊呼嘯,彷彿在為他們助威。

只見一群靈族正圍著一個神色慌張的人,那人衣衫襤褸,眼神躲閃。他的衣服上滿是補丁,頭髮凌亂不堪,臉上還帶著一絲驚恐的神色。他的雙手不停地揉搓著衣角,眼神四處遊離,不敢與任何人對視。

“他鬼鬼祟祟的,肯定沒幹好事!”一個靈族青年憤怒地說道。他雙手緊握拳頭,身體微微前傾,隨時準備衝上去制服那個人。他的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臉上的肌肉緊繃,顯示出他的憤怒和警惕。

吳邪走上前,目光銳利地盯著那人,詢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在此處?”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讓人無法抗拒。他的眼神緊緊鎖住那人,彷彿要看穿他的內心。

那人嚇得渾身發抖,眼神中滿是恐懼。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是附近的村民,聽說靈幻仙山有難,想來幫忙,卻不小心迷了路。”他的聲音顫抖著,不敢直視吳邪的眼睛。他的身體微微向後縮,試圖躲避吳邪的目光。

靈幽仔細打量他,發現他身上有一些奇怪的標記,像是某種黑暗勢力的符號。那些符號刻在他的手臂上,隱隱散發著一絲黑暗的氣息。她向吳邪使了個眼色,吳邪微微點頭,示意眾人先冷靜。

“既然是來幫忙的,那便跟我們一起救助傷者吧。”吳邪說道,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那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疑,但又不想輕易打草驚蛇。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那人猶豫了一下,只得跟著眾人行動。在救助過程中,吳邪和靈幽密切關注他的一舉一動。只見他眼神遊離,時不時看向靈泉的方向,行為十分可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貪婪和渴望,每當看向靈泉時,眼中都會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他的腳步也變得小心翼翼,彷彿在尋找著什麼機會。

當夜幕降臨,靈幻仙山被靜謐籠罩。月光如水,灑在大地上,為這片傷痕累累的土地披上了一層銀紗。月光下,營地周圍的樹木投下長長的影子,彷彿是一個個沉默的衛士。吳邪和靈幽決定輪流守夜,以防不測。

輪到吳邪守夜時,他身著黑衣,手持長劍,在營地周圍巡邏。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高大。他的眼神敏銳,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動靜。他的腳步輕盈而沉穩,每一步都踏得很實,彷彿在向這片土地宣告著他的守護決心。

突然,他發現那個可疑之人偷偷溜出了營帳,朝著靈泉方向摸去。他的腳步輕盈而鬼祟,像一隻偷腥的老鼠。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時而被陰影籠罩,時而暴露在月光下。吳邪立刻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