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老公是公務員或者白領的話,我們收債會更容易,他們平時對家裡的事務從不關心,當女人和小孩出事後,就只會惟命是從。

甚至還可以讓她們用肉體償還,如果家裡還有女兒價格會更高,國外還是有人想要這樣的豬仔的。

所以說啊,主婦才是我們高利貸的上等客人。像之前因為自家孩子出車禍找我們借錢的這種,反倒是最低等的客戶。

他們會想盡辦法從其他地方搞到錢先把高利貸堵上,甚至他們隨時可能會逃跑離開這座城市,我們還得花費心思注意他們的行蹤。”

岸田順一走到室內吊著的拳擊沙袋前,微笑著抬起手輕輕拍了拍。

“你說是吧,志水老闆呦,居然想連夜逃走來賴賬,膽子不小啊。”

沙袋顫抖了一下傳出嗚咽的聲音,點點血跡從底部滴落在地上。

“來吧須崎,把咱們的志水老闆放出來吧,他似乎終於有話要對咱們說呢。”

須崎上前將沙袋取下放在地上,拉開頂上的拉鍊,一個被打得渾身是血的男人哀嚎著,嘴裡還塞著一個口球。

將口球取出,志水立刻跟岸田順一求饒:“我錯了岸田社長,求你別打了,求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將錢全部還完給你,求你了……”

“可是你都試圖逃跑了,我怎麼相信你還能拿出錢來呢?”

“我和出軌的妻子已經在打離婚官司了,只要再給我幾天時間,我就能與她分割財產,到時候就能將債務償還的。”

“既然志水老闆都這麼說了,那麼……”

冷笑的岸田順一話語一頓,在志水期待的眼神中,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

“那麼我就再給你兩天時間吧,兩天後的這個時間,你要是還拿不出錢來,那你就可以不用還了,下輩子注意點。”

“我一定還,謝謝岸田社長,謝謝你。”

志水感激的道謝,眼神充滿諂媚的神色,看得岸田順一很是滿意。

“須崎,把他丟出去吧。”

“嗨。”

凶神惡煞的須崎拎著沙袋套子就將志水拖走,看著地上留下的血跡,岸田順一眉頭直跳。

晚點再扣你丫的工資,請個保潔過來清理。

回到自己座位上的岸田順一,轉過椅子注視夜空。

閃耀的霓虹燈裡,一輪明月照亮大地。

須崎回到房間。

“須崎,給富山律師打電話,將志水老闆的情報告訴對方,想辦法把賠償金弄到手。”

能在這一帶混到他這個程度的放貸公司,自然與一些律師有交情。

只需要合起夥構建一個劇本,就能將志水老闆最後一點油水也榨乾。

“做這些過分的事情,你就不會有罪惡感嗎?”

聽見問話,岸田順一不屑的嗤笑出聲。

“罪惡感?那是什麼東西?不要因為弄髒了手,就覺得惶恐不安。

你說有罪惡感,那為什麼你在日常生活中,大口吃肉、製造垃圾、破壞大自然,卻沒有感到罪惡呢?

在你吃到豬肉吃著羊排的時候,怎麼就沒有對豬羊因此而死感到罪惡呢?

弱者天生就是要被強者啃食殆盡的,這就是自然規律,我們只不過是依照大自然的選擇而已。”

聽到這番話,屋裡迴盪起鼓掌的聲音。

岸田順一皺眉說道:“好了,別拍了,大晚上的有些刺耳。”

然而鼓掌的聲音並沒有停止。

有些惱怒的岸田順一轉過椅子罵道:“我說了停下,你沒聽見……”

他這才注意到鼓掌的是一個不認識的老頭,笑眯眯的樣子看起來慈眉善目。

“老頭你是怎麼混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