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揪著他耳朵的手,在他的扶持下坐回他們的馬車內,才說道:“原來如此,虧我以前還以為我撿到寶了,撿到一個會害羞的相公,撿到一個非常純淨的相公呢。”

夜千澤連忙辯解著:“藍兒,冤枉呀,我以前是真的臉紅,只有剛才的臉紅是運真氣燒起來的。”他可不想讓愛妻以為他虛情假意。在她之前,他就沒有過任何女人,在男女之事上一直是空白,她以前臉皮又厚,膽子又大,什麼話都敢說,他都被她調戲得紅了無數次的臉,才練成今天的稍微厚臉皮。

“藍兒,我也是非常純淨的,我只有你一個女人。”夜千澤又補充了一句。

寒初藍紅著臉嗔著他,“逗你的,瞧把你急得。”他有沒有過經驗,在他們圓房那個晚上,便知道了。那般的笨拙,很想溫柔對她,卻因為沒有技術經驗,到最後還是讓她狠痛了一場。

往事歷歷在目,如今再面對著這間酒樓,寒初藍的眼神忍不住柔和下來,嘴角也泛起了淡淡的笑意。

抬腳,寒初藍進了醉紅塵。

她來過一次醉紅塵,還是和夜千澤一起來的,但醉紅塵的掌櫃對夫妻倆都沒有表現出熟稔來,掌櫃不可能認不出夜千澤,也不可能不知道寒初藍的身份,他們沒有任何的表現,是因為鳳凰令的關係,夜千澤沒有鳳凰令,所以就算夜千澤名義上是他們的主人,卻沒有任何權利管制他們,更不能插手干涉他們的經營方式,在他們的眼裡,夜千澤不過是普通的食客。

醉紅塵裡那三兩個客人吃飽喝足後,丟下了飯錢,就走了。

有一位客人在經過寒初藍的身邊時,還好心地提醒著寒初藍:“這位夫人,我勸你不要在這間酒樓用餐,飯菜並不好吃,很一般,要不是肚子餓極了,又趕路趕得累,真不想進來吃。這帝都那麼多的酒樓,就數這間酒樓的生意最差了,還開在東城區,不關門,也虧死了。”

那位客人說著,一邊搖頭,一邊離開。

東城區的地最貴,上官紫當年買下這塊地建了醉紅塵,花費的銀兩肯定不比她建食福酒樓少,但醉紅塵生意差,暗衛們又懷舊,不願意讓上官紫名下的任何一間鋪子消失於世上,在這十幾年來,不知道從別處調了多麼銀兩來填醉紅塵的無底洞。

醉紅塵的管理者又沒有想辦法去改善醉紅塵的現狀,這個無底洞什麼時候能填滿?

客人都走光了,倘大的酒樓裡,就只有掌櫃在無聊地看書,兩名店小二在收拾桌子。

看到寒初藍帶著星月進來,兩名店小二態度淡冷地問道:“夫人是吃飯嗎?請坐。”

寒初藍微微地挑了挑眉,她第一次來的時候,掌櫃和小二對她和夜千澤還算熱情,這一次,店小二的態度怎麼如此的淡冷,態度都不好,還怎麼開門做生意?做生意的人,哪怕不想笑,在開啟門的時候,就必須笑臉迎人。顧客就是上帝呀,拿著這副淡冷的態度,哪能讓上帝開心的?

“我想找你們掌櫃。”

寒初藍淡淡地回應著。

她要先了解清楚醉紅塵這麼多年來都不想法子改善現狀的原因。

一名小二哥扭頭望向櫃檯,對寒初藍說道:“掌櫃在那邊,夫人自己找去吧。”

寒初藍淡冷地嗯了一聲。

她走到櫃檯前,掌櫃早就聽到她的話,卻連頭都沒有抬起來,直到她走過來,伸手在櫃檯前輕輕地敲了敲櫃檯,掌櫃才放下手裡的那本書,抬眸看向寒初藍,然後站起來,客氣地問著:“夫人想吃什麼?我讓小二哥到廚房裡去傳話。”

寒初藍在這個時候轉身走向一張桌子,在她轉身走開的時候,系在她腰間的的那個鳳凰令牌便晃動起來,那個掌櫃一看到她系在腰間的鳳凰令,臉色一凜,快步地繞出了櫃檯,趨上前幾步客氣地對寒初藍說道:“剛才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