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嗎?”這時間,無論在哪裡應該都不會是在網球場的。

芥川慈郎?!

跡部景吾抽抽眼角,終於想起勞自己大駕而出的事情了,最近一段時間慈郎那傢伙是越來越會藏了,幾乎每次都讓樺地空手而歸,害得眾網球部正選們開始訓練之前都要分散開來先把這有從綿羊向枯葉蝶進化趨勢的傢伙找到然後拖回網球場,就連身為部長的跡部景吾也不例外!

不過,“你有事知道找慈郎那傢伙卻不來找我?”跡部心中甚是不是滋味,扭過頭去,悶聲道:“他比我強嗎?”好吧,他知道這樣很不華麗,可就是掩不住心底不斷泛起的酸水,他突然覺得某人的訓練強度還有很大的增加餘地。

絕看著跡部難得表現出來(實際上在別人面前是從未出現過)的孩子氣,感覺自己心中似乎突然柔軟了很多,輕輕抬手屈指彈了下跡部的額頭,嘴角略略彎起:“小吾,這個表情很不華麗呢。”在跡部捂著額頭回頭瞪視時不緊不慢地說出下半句話“不過,很可愛。”

這,這傢伙,跡部景吾驚訝地看著眼前一臉平靜冷漠的少年,忽然覺得今天的陽光實在是太烈了點,瞧,害得自己都中暑產生幻視幻聽了。

“······”絕被跡部景吾那古怪的視線看得不自在,想起自己剛才的舉動,委實親暱了點,一時間突然不知說什麼好。

場面一時安靜了下來,就在兩人想辦法打破沉寂時,前方的兩個身影成為了契機。

“慈郎?!”清冷的聲音難掩詫異,絕眉頭微蹙,走上前接過大約三十多歲的高大男子懷中抱著的小小黃髮少年,讓他靠在自己懷中,跡部撫著淚痣,銳利的眼神看著面前神情略帶憔悴的男子:“啊嗯,你這個不華麗的傢伙是誰?這麼不華麗肯定不是冰帝的人,還有慈郎怎麼會在你手上。”

“路上看到他睡著了,他穿著冰帝校服,所以把他送來。”男子冷淡地說,看向跡部的眼神冷漠中竟透出幾分高傲來。

動作頓住,跡部眯起眼,能夠在他面前擺出這種姿態的如果不是自以為是之輩那就是在某方面有著別人難以匹敵的才能,這個人,會是哪一種呢?

“光光。”揉揉眼睛,芥川慈郎輕輕掙動著。

“沒事,睡吧!”絕輕輕撫著慈郎的背,聲音柔和得不可思議。

軟軟地哼了一聲,綿羊在絕的胸前蹭了蹭,安心地繼續睡去。

聽到綿羊的輕哼聲,男子轉身看向絕,瞳孔竟倏地收縮了一下。

感覺到男子那一瞬間的呼吸變化,絕抬頭,看了他一眼,一手攬著慈郎,一手伸過來:“手冢國光,多謝你把慈郎送回來。”

“連赤!”男子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去,重複道:“我叫連赤!”

兩手相握,絕的眼中突地閃過一抹疑惑,這個人的氣息,似乎似曾相識!

可惡,國光的手也是你這個不華麗的傢伙可以摸的嗎?(人家那只是正常的社交禮儀而已,女王你真的想太多了)連本大爺都沒有碰過幾次,還摸,還摸,你給本大爺撒手啊啊啊!!!眼睛緊緊地盯著某個人與絕相握的某隻手,心中如此想著的某個大少爺快速地將絕的手拽過,緊緊地握在自己的手中,絕眼波微動,瞥了他一眼,垂下眼睫沒有掙扎,竟是任由他握著,跡部驚喜不已,深深地看著絕(當然,他自動地忽略了某個靠在絕懷裡的存在),竟忘了周遭還有其他人在。

被徹底無視忽略的連赤面色一僵,眼中閃過一抹怒意,可惡的傢伙,要是以前的話······,連赤鐵青著臉,連告別也沒有說一聲,就徑自離開了。

“明明是個極高傲的人,居然忍下來了,看來這人不簡單啊,吶,kabaji?”跡部景吾的面上斂去了剛剛的囂張,若有所思地看著連赤急促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