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信!”

“哼!”霍平沉沉掃著她故作鎮定的神態,冷冷哼了一聲,道:“你再狡辯也沒用,她不但交待了你讓她分別交送荷包給他們這些小廝的具體細節;她連你是指使何人在何處買回這些胭脂所繡的荷包也交待得一清二楚。”

霍平冷冷嗤笑起來,盯著東方舞望了半晌,又沉沉道:“本官已派人去核查,只要稍待片刻,事情就能水落石出。本官勸你還是痛痛快快地認了的好。”

“我沒有做過,我為什麼要認!”東方舞咬著牙根,仍舊犟著高昂著她高傲的頭顱,她才不相信這個大理寺卿真那麼能幹;況且,外面還有她孃親在。

她不能認,絕對不能認,只要撐一撐,這個官找不到別的證據,自然只能將她放回家去!

東方語見狀,與墨白靜靜對視一眼,嘴角勾出涼涼笑意。

墨白輕輕撫了撫少女滿頭柔順光亮的黑髮,溫醇嗓音含著淺淺憐惜,輕聲道:“小語別擔心,她以為外頭會有人安排好一切;她卻不知道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

東方語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我從來就沒擔心過;我相信霍平的手段;更相信他能坐在這個位置,絕不是虛有其表而已!”

大理寺卿最主要便是主理帝都各類高階犯罪案件,沒有水平,霍平怎麼可能在上面坐得穩。

按道理,像今天這種芝麻大的案子,換在平日,霍平根本不會受理;今天,他會親自帶人趕去臨時刑場,將東方舞等人帶回大理寺親自審理,說穿了,不過是看在墨白那不同凡響的身份與背景,才插手此事而已。

想到此,東方語微微笑著,朝東方舞投去憐憫又諷刺的一瞥;將胭脂傷成這樣,她起碼也要讓東方舞出點血才行。

就在東方語和墨白小聲議論的時間裡,很快有衙差從外面走進了公堂,並附在霍平耳邊低聲說著什麼;說完,還遞了一張紙給霍平。

霍平飛快看了一下,隨即冷聲喝道:“東方舞,現在已經有人指認了,就是你派人將胭脂所賣出去的荷包暗中收買回來,然後再指使你身邊的丫環將它們交到小廝們手裡,對於這事,你認是不認?”

東方舞目光煥散,焦急裡四下亂轉,但轉了半天,也沒看到那個人,半晌,她乾脆將頭一昂,把心橫了,打定主意抵死不認,她才不相信霍平敢拿她怎麼樣。

“大人,我沒有做過的事,你讓我怎麼認!”

“事實俱在,證據清晰且確鑿,你還敢犟著不認?”霍平挑高了眉,眼睛裡濺出片片冰冷不耐的火花,“哼,你以為扛著不認本官就拿你沒辦法!”

他是不贊成濫用刑罰,也不會隨便對疑犯用刑,但若是證據確鑿,事實明晳,犯人仍舊堅持不肯認罪,他也不會介意讓這些人吃點苦頭。

眼神一沉,他從竹筒裡抽出一支籤令,輕飄飄往地上一扔,不帶任何慈和的眼色輕輕瞟了東方舞一眼,冷冷吐字,道:“打!”

那是一支紅色籤令,一支便是打二十下的意思。

衙差見狀,立時有負責行刑的人上前將東方舞強自按在地上,一會兒,“噼噼啪啪”的板子聲,便在公堂上清脆有節奏地響了起來。

才幾板子下去,東方舞已經痛得忍受不住,哎喲哎喲地大聲呻吟起來。

東方語懶洋洋瞥了一眼,心道:這不過五下,距二十板還遠著呢,嗯,不知道二十下能不能讓她屁股開花,流出點好看的血花來。

她瞟了瞟東方舞那上翹的臀部,目光閃閃裡支著手點著自己腦袋,顯然在打著什麼主意。

站在她身旁那白衣如雪的妖魅男子見狀,附在她耳畔,低聲問道:“小語,你身上有沒有帶那種能加速面板裂開的藥粉?”

少女聞言,立時眉開眼笑從身上掏出包粉末來,心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