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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沉默不語;等於預設東方語的說法;被退婚的女人該感到自行慚愧;該自己找地方躲起來了卻殘生;而不是像東方語這個樣子,四下招風引蝶;還勾引她最疼愛的孫子。
東方語看太后那陰森的眼神;再掠過太后那緊閉的嘴皮;忍不住低低地冷哼了一聲,繼而露出森森白牙,笑得越發容光燦爛。
“那麼,太后;我是否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太后聞言,目光警剔地掠了過來。
少女燦然一笑,才不管她警不警剔。
紅唇一扯,嘴皮張開,便飛快道:“我記得幽蘭郡主冷蘭若也曾與六殿下訂過親;她也同樣被六殿下退了婚事;可後來你怎麼同意她代表我東晟嫁到阿布羅去了?”
“按照你的說法,她不是該躲在家中自行慚愧,後半生悽苦度日嗎?可我看當時,太后你分明十分贊成讓她代表我們東晟嫁到阿布羅去啊。”
少女定定盯著太后那變來變去的臉色,笑容明光熠熠,“既然同樣是被婚婚人氏;為什麼卻被區別對待;難道僅僅是因為她是郡主?還是因為她也跟太后你一樣姓冷?”
東方語這番直白的話,不啻於直接打了太后多個耳光。
太后聽得胸口起伏,分明被氣得不輕。
想起冷蘭若的事;心裡除了憤怒,更多的是心疼。
那個孩子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立心要培養成皇子妃的;要不是眼前這個丫頭;蘭若最後怎會落得要遠去異國他鄉和親的局面。
蘭若被退婚;被逼最後到阿布羅和親;一切都是拜眼前這個丫頭所賜。
舊疤揭開;太后心裡愈加怒不可遏;也越發堅定要阻止東方語嫁進安王府的決心。
一眼掠過,太后沉沉道:“憑你也敢跟幽蘭郡主相比?簡直不自量力;你與她的差別何止雲泥;哼,再說,她去阿布羅和親;為了可是我東晟的安定;她可不是被退了婚才去阿布羅;她是為了大義主動解除婚約前去阿布羅。”
東方語涼涼瞟了太后一眼;嘴角笑意閒散。
是,她與冷蘭若確實是雲泥之別;不過,太后大概沒弄清楚,到底誰是雲誰又才是泥。
提起這事;太后心口又隱隱作痛起來。
那會,她記得她原本是想將東方語這個丫頭結遠遠支到阿布羅去的;可恨這個丫頭精明奸滑;居然不肯接受郡主的封賞;才讓她逃了那件和親的事。
東方語輕輕嗤笑一聲。
所謂偏心;眼前太后的作為便是最典型的例子。
到了此刻,太后還口口聲聲維護冷蘭若的顏面。
在場的人,有誰不知道冷蘭若是什麼貨色;後來又是因什麼才會自甘到阿布羅和親!
她一聲輕嗤;皇帝自然沒有將她表現出來的這點不屑放在心上;墨白對她是完全無條件的支援;無論她說什麼;墨白也絕對站在她身邊;唯一對她這嗤聲覺得譏諷難受的自然只有那個意圖維護冷蘭若的太后了。
“二小姐,你說什麼也沒用;就算撇開曾經遭退婚的事不說;就算哀家不在意你曾與情兒訂親的事;憑著你現在的身份,你也萬萬配不上白世子;當然,若是你肯委屈自己做妾的話;哀家倒是無話可說;不過,這納妾,既不可以越過正妻納在前頭;也用不著陛下下旨;妾,是沒有資格跟世子站在一起的。”
妾?
少女挑了挑眉,目光晶亮如雪,含了幽遠的風,也帶著冬日森森的寒,自太后臉上滑過,慢悠悠地瞟向那一身挺拔的妖魅男子。
他若敢將她當妾來納;那她上面就別想有正妻;他若敢有一點點二心;她擔保下次給他治病的時候,手一定會不小心抖上一抖;這不小心一抖,手裡若是拿著鋒利刀片什麼的自然也會被抖落;這落下的地方到底會在哪裡,